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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的胡雷想了想，既然你還想聽……

    那我就再來一段？

    他看向涂山女蘇，也只剩下她了。

    介紹道：“此乃禹皇之妻涂山氏女嬌族人，在軒轅黃帝墳中修煉千年的九尾狐，涂山氏女蘇！”

    頓了頓，他抱拳朝大商都城方向。

    當然了，與碧游宮一樣，也是東面。

    “她此來是為追隨先祖遺志，立志匡扶社稷，出山輔佐朝廷，前來鎮壓叛逆！并非是前輩口中的妖孽，反倒是如婦好般的大商女將！”

    胡雷再次看向云中子，不卑不亢的道：“還請前輩明鑒！”

    這次云中子才確認，胡雷終于說完了。

    他長舒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被胡雷攪亂的心緒。

    云中子恢復了自認為的仙風道骨形態，收起拉開的架勢，甩了甩拂塵。

    他也不接胡雷的話茬，而是直接拿出長輩姿態。

    “既然你們倆是截教門下，還是嫡傳弟子，為何與這妖孽為伍？”

    胡雷見云中子又開始裝杯，還對于涂山女嬌的出身毫不接口，他也來了脾氣，道：“既然前輩這么說，那恕晚輩斗膽！”

    他上前一步，質問道：“敢問前輩，何為妖？又為何除妖？”

    云中子本以為他要動手，沒想到卻是要論道！

    “呵呵！”

    他不屑一笑，好似在教晚輩做事一般答道：“吞日精月華，而生靈智，又因不得真法，而生戾氣，這股戾氣就是妖氣，有妖氣者即是妖！”

    “前輩說的好，雖然我覺得有些狹隘了，但按你所說，我還是想要問問！”

    胡雷先是點點頭，隨后話鋒一轉，道：“前輩亦是生了靈智，為何還有這般不教而誅的戾氣？”

    這就等于在指著鼻子說對方也是妖了！

    云中子瞳孔微縮，有些惱火，可沒等他說話，胡雷又解釋道：“不教而誅謂之虐，教而不誅則奸邪不懲，前輩所為，可稱得上一個虐字！與戾氣何其相類？”

    這下不是說對方是妖，而是真的指著對方鼻子罵了！

    這就是說云中子殘虐不仁，戾氣橫生！

    云中子不愧是福德之仙，即使如此，還能壓住火氣，但也眼含殺氣的道：“我是人，先天而有智。”

    他這話的意思，其實人并非是吞食日精月華產生的靈智，而是先天就有。

    這也算是解釋了人與妖的不同。

    “啊！你是人，但又有靈智，又有戾氣，那前輩不就是……”

    可惜胡雷看似恍然大悟，實則胡攪蠻纏。

    他先是自言自語，最后又興奮的一拍掌。

    “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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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下月都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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