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二)-《清穿之齊妃修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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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時候德妃還想著早早打發(fā)了李筠婷離開,就不必入內(nèi)去見胤禎了,一來是李筠婷從外面進來,一身的涼氣渡給了胤禎,恐怕會咳得更厲害,二來則是也擔心李筠婷自己染了胤禎的病癥。
只是李筠婷剛同德妃許久沒有多久,就見著嬤嬤匆匆過來同德妃耳語,李筠婷自然也聽到了,說是胤禎知道了李筠婷來了,鬧著讓李筠婷進去,嬤嬤勸說不動,便只能過來了同德妃說道了。那嬤嬤的形容是,小主子在床上打滾,生氣,更是掉金豆豆在鬧騰著呢。
德妃對著李筠婷笑著說道:“說來是讓你笑話了,小十四說想你想得緊。偏生想要見見你。”
嬤嬤也說道:“可不是,到底還是個娃娃,生病了就喜歡親近自己喜歡的人。”
“謝十四阿哥抬愛。”李筠婷說道,“我也想念十四阿哥,待得身上暖了,再進去,以免涼風讓十四阿哥著涼。”
正中下懷,而且德妃見著李筠婷并不擔心自己被胤禎的風寒感染,心中多了些感動,同那嬤嬤說道:“你且軟語安慰幾句,說是等他小四嫂身上暖和了,再進去看他。”
“唉。”嬤嬤應(yīng)聲說道。
在外略坐了一陣,便有丫頭打起了簾子,進入到了內(nèi)間,便見著了胤禎,這個房間的溫度顯然要比外間高些,胤禎便是半靠在床上,因著擔心找了涼,上身還穿著一件小襖。
“小四嫂。”胤禎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鼻頭是紅彤彤的。
其實也不過是言語了幾句,似是鼻腔被堵住了,房間里又熱,讓人昏昏欲睡,昨夜里吃了太醫(yī)的藥,發(fā)了熱,本來身子就虛弱,等到快要睡著的時候,德妃對著李筠婷招招手,兩人躡手躡腳出了房間。
正遇上了康熙的依仗推門而入,約摸時間,也是剛下朝,外間門是敞開的,涼風夾著風雪似乎一下子就吹涼了這個外間。
等著康熙站定之后,身后的丫鬟或是合上房門,或是上前褪下了康熙身上的披風。
等著見過了禮,康熙的目光放在李筠婷身上,他過來的五次,倒有四次遇到了老四家的側(cè)福晉。想著李筠婷也可在德妃同胤禛起一個潤滑的作用,素來對她也是慈眉善目。
原本是只認定了胤礽一人,只是隨著他羽翼漸豐,更是同大阿哥在朝堂上分立成兩派,心中便有了警醒,若是床底上喜歡如同筠貴人那般天真,仿佛能喚醒所有活力的女人,若是子女則是喜愛如同十四阿哥這般的懵懂孩童,不會攪合到朝堂上的黨派,隱隱旁觀,竟是連還在上書房讀書的阿哥們都有了自己的派系,或是親近大阿哥或者親近太子。
這時候雖然對胤礽心中還是有些隱憂,畢竟還是喜愛這個自己一手教養(yǎng)起來的太子,所以對胤禛同胤礽交好也是滿意,美中不足,便是胤禛和德妃的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有李筠婷在其中圓潤一二,也倒比之前看上去可親。
“老四家的,來看小十四?”康熙說道,聲音有些低沉和沙啞,尤其是帶著些沙啞的聲音,可以說和四阿哥胤禛如出一轍。
“回皇上的話,”李筠婷說道,“奴婢平日里同十四阿哥頗為親近,聽聞他病了,自是趕來。”
德妃也笑著說道:“她來就來了,還帶了自己繡的小玩意,剛剛小十四喜得跟什么似的。”
“哦?”康熙聽著德妃提到了小十四,“他醒了。”
“又睡了。”德妃連忙說道,“昨夜里吃了太醫(yī)的藥便是發(fā)汗,折騰了大半夜,早晨聽到老四家的來了,便是醒了一會兒,這回又困倦了。”
“朕便不進去了。”康熙說道。
等著過了一會兒功夫,尋了個機會,便是提出告辭準備離開了。
從側(cè)門出了永和宮,身后的門很快就合上,李筠婷抬頭,看著頭上一輪明晃晃的太陽,似是和冷月一樣,照在身上也沒有點熱氣。
胤禎的病并沒有耽誤太久的時間,等到好的時候,又去了一會兒,畢竟是生病過了,原本的圓潤的臉頰也消了些,這讓德妃顯然有些心疼,同李筠婷說著秋天好不容易養(yǎng)胖了些,這回都虧損了。
說起來,這胤禛的后院之中,只有李筠婷最不畏冷,也不擔心自己生病,只是早晨宋氏武氏兩人在沒有下雪的日子過來請安的時候,房間暖和,等到約摸快要到胤禛要回來的時候,房間中的炭火也會燃得更旺,白天,原本李筠婷是愿意燃得更冷,只是考慮到兩個丫頭,到底沒有這樣做。
即將要過年的日子也就到了,天氣一天涼比一天,帳暖春宵,早早休息下,自然是貪戀魚水之歡,這段時間還有些個空余,等到快要過年的時候,各項的事務(wù)漸漸多了起來。無論是朝堂中的事宜,還是后院中的事宜。
分下來的份例錢各式的布匹都是照舊,為了應(yīng)節(jié)氣,還送了幾盆盛開的斜斜生長的梅花,也按照各自的品級分發(fā),就連幾乎被人漠視的周格格那里也分了紅梅。按照胤禛的說法,周格格不需交際,份例錢和其他的物資都減了一半。至于份錢恢復的時間,胤禛是讓李筠婷看著辦,李筠婷的想法是今年便先照這個份例,等到開了年,就恢復到八成,若是胤禛并不言語,再過兩個月就照舊了。
知道了給周格格這里也送了一盆紅梅,不敢去找周格格的晦氣,以免遭到了四阿哥的厭棄,便到了李筠婷這里,天氣太冷,武氏也懶得識字或者做功夫茶,從春紅那里知道了李筠婷送去了紅梅的消息,便也過來看看宋氏要言語些什么了。
要說著春紅確實要比那個夏荷伶俐,周氏現(xiàn)在雖然是失意,保不齊等到開了府嫡福晉進門又得用了,現(xiàn)在她道行尚淺,能埋下眼線也可留用著。
宋氏正抹淚醞釀情緒,同李筠婷說著當里可憐的腹中孩兒,原本是想著指責周氏,說著說著,竟真是心中絞痛難過。李筠婷看著宋氏,捏了捏眉心,茵陳扯了扯嘴角,說起來自從這孩子落了,每每說不到幾句話,就扯到了那未曾降臨人世的孩童,剛開始或許有些可憐,說的多了,這樣的憐憫心情消卻,多了些厭煩。
“姐姐怎如此?”武氏進了房門,同李筠婷行禮自然是這般勸說宋氏,“可又是傷心了?”
宋氏在武氏面前甚少提起這個話題,只是這一次情難自已,脫口而出道:“得到過,再失去,我這做娘親的,如同刀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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