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法(一)-《清穿之齊妃修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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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筠婷挑著擔子,回到院子里的時候,看到地上捆著的小男孩,原本衣服就是粗布衣衫因為沾染了灰塵顯得灰撲撲的,手腕同腳踝綁在一塊兒,以一種極其奇怪的姿勢蜷縮在地上。眼睛緊緊閉著,眉頭擰起,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似乎是病了。因為李筠婷的緣故,村子里這兩年來沒有一個女孩兒死于疾病,丟棄在亂葬崗。倒是讓村里拐了女孩兒生病了的,也不急著扔出去,也就丟在家中,慢慢就會好。顯然這個新拐來的男孩兒就是這樣的命運。只是,眼下還是有些不一般的,一般而言真正帶回來養著的都是姑娘,都是預備做童養媳的,其他的都會賣出去,而現在只有一個兒子,那么又為什么會有這個小男孩?
看到小男孩這樣倒在地上,李筠婷頓了頓步子,還是先挑好了水,做了飯菜,伺候好了王家一家子,才到院子靠近豬圈地方男孩兒窩著的地方。仔細一瞧,李筠婷又是愣住了,看著前面額頭的發絲全部剃光,后面編著一根辮子,不少孩子都是雌雄莫辨,只是李筠婷千百年來的目光何其精準,分明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先解了綁,只是女孩兒手腳還是別扭的擺著,李筠婷臂彎托著女孩兒的背部和腿,僵著的手腳立即軟綿綿耷拉著,手腕同腳踝處都是紅中帶著些烏青。李筠婷抱著她回到自己棲身的柴房。
剛剛燒開的水還有些剩余,點了半滴洗髓池的水,托著女孩兒的背喂了下去。真正喂進去的并不多,其余的順著嘴角蜿蜒而下,只不過生這樣病的還綁著的人,這點靈物就已經夠克化了。李筠婷用沾了水的帕子給女孩兒擦拭了臉頰,臉上還有些擦傷,她平時都是打坐,甚少睡眠,現在多了女孩兒,少不得要收拾一下,等到把稻草攏出枕頭的樣子,同時在上面墊上一塊兒粗布,安置好女孩的時候,她潮紅的臉色肉眼可見消卻了些。
給女孩兒挪了個位置,可以讓她睡得更舒服,李筠婷拿著帕子給她臉上仔細擦了臉,臉頰處還帶著狹長的血痕顯然是蹭到地上造成的,收拾干凈了可以看得出女孩子五官姣好膚質細嫩。
把帕子擰了擰,順手放在女孩兒的額頭上,李筠婷原本跪坐在女孩兒的身邊站了起來,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去廳堂收拾碗筷。
李筠婷十一歲,兩年前的李雅茜也并不如同李筠婷所想的是七八歲,而是九歲,大概是農活繁重加上吃食太過簡單,原本的李雅茜吃了些苦,個字并不高,營養也不好頭發也有些枯黃,而李筠婷得了天地造化,兩年的時間抽長了不少。及笄左右的女孩兒往往要比男孩長得還要快,知道男女洞房知曉□□,長勢也減了,男子也是抽條似的長高。
剛剛李筠婷抱著人進了柴房的時候,張瑾就一直看著,村里人都說他未來的媳婦長得好,他卻不怎么覺得,不就是臉色白一點,眉毛彎一點,眼睛亮一點。只是若是換個媳婦,他也是不愿意的,雖然李筠婷的話很少,只是張瑾總覺得看著她,心中便覺得舒服,雖然小時候不怎么喜歡她,覺得她的性格古里古怪,但是現在看來古里古怪也不錯。
對于這樣的媳婦,張瑾也忍不住挑剔,個子太高了,身子太瘦干癟癟的,不像是何二丫,那小胸脯把衣服塞得鼓鼓囊囊的,像是懷里揣了兩個饅頭。說到底還是群半大的孩子,對人事已經隱隱約約有了認識,只是限于發育的因素,還不大知曉內里的滋味。想到何二丫的胸脯,張瑾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猛地灌了一杯水,然后沖著娘喊道:“怎么弄來個男孩兒?多口人吃飯?”
李筠婷也有些好奇女孩兒的身份,筑基前臨門一腳,這般距離的談話想要聽到非常簡單,只是王氏不知曉,看了李筠婷方向一眼,同兒子說道:“從燈會上拐來的。別提了,拐了個燙頭。以為是開門紅,誰知道是晦氣?!街上貼得到處都是她的畫像,街上的巡查也嚴了。只能給她灌了藥,扮作男孩帶回來,身子骨又差,真真是賠死了!”
“是個姑娘?”張瑾便有些興趣了,“讓李四丫收拾干凈了,我瞅瞅。”
“沒你媳婦漂亮。”王氏沒好氣地說道,這兩年來李筠婷似乎同之前變了個人樣的,沉默話并不多,活計倒是做得很好不偷懶,讓王氏看得順眼了不少,加上年歲稍大,更喜歡似李筠婷這般看著舒心的而不喜何二丫那般看起來妖妖嬈嬈的。所以這兩年對李筠婷的打罵也少了不少,“灌了不少藥,還不知道活不活的下來。”
“什么藥?”張瑾問道。
王氏倒也耐心地解釋,“讓人發熱的藥,因為丫頭片子的緣故,差點連城都出不了,只能把她頭發剃了,灌了藥,在城門口哭上一哭,才回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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