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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盈盈點頭：“見過。”

    她媽媽和她小姨的關系還是相當不錯的，所以小時候見面的次數不少，不過后來因為兩家的發展方向不同，所以不在同一個地方了，見面的機會自然也就少了，一般就是過年的時候會見面。

    “那時候她對常思思有什么印象嗎？”白秀月道，“她難道從很小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子了？”

    這個對賈盈盈來說記憶還真的是有些久遠，想了半天之后才搖了搖頭。

    “我想應該不是這個樣子，她小時候應該還是一個……可愛的孩子。”

    賈盈盈好不容易才想出了這么一個形容詞。

    她現在對常思思所有的印象都是在她徹底住在賈家之后，對于過去的事情，那真的記憶還是相當模糊了。

    白秀月微微瞇了瞇眼睛。

    這樣看來似乎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就是賈盈盈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性情有些改變，而且也有些心機加早熟。

    另外一種，那就是賈盈盈已經不是原本的賈盈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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