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高調(diào)戀愛-《她偏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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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墨色西裝的沈硯,懷里抱著穿紅裙的溫燃,窗外喜鵲繞著圈兒地飛。
時光仿佛也繞了圈,從嚴(yán)寒冬季變成萬物復(fù)蘇的春天,春光蓬勃溫柔。
沈硯廝磨親吻溫燃的耳廓。
溫燃被沈硯親得臉熱害羞,捂住他嘴不讓他親了,想起剛才沈硯沒回復(fù)她信息,“我們硯總又吃醋了?”
沈硯下巴擱在她肩上,“嗯。”
后悔請徐嫚女士出山勸沈董事長,也后悔讓徐嫚女士這么早接觸她,他好像在她心里快沒有地位。
“硯總,”溫燃繃不住笑,沈硯怎么還亂吃媽媽的醋呢,語重心長說,“您是個成年人了,您是自控能力的成年人。”
沈硯側(cè)眸看她,距離近到長睫快掃到她側(cè)臉,“對你,我沒有。”
“……”
您還真是名副其實(shí)的幼稚霸總。
中午溫燃公司全體放假,溫燃和沈硯一起在私房菜館吃了兩個小時的午餐,之后倆人坐上房車?yán)^續(xù)下一行程。
溫燃吃著飯后水果悠閑地看沈硯,沈硯則喝著飯后茶,清冷平靜自若,沉穩(wěn)的杯里清茶連個波紋都沒有。
溫燃在吃紅櫻桃,看沈總這個云淡風(fēng)輕臉,吐出櫻桃核,食指輕點(diǎn)沈硯手背,“硯總,要回家睡覺覺嗎?”
沈硯手中清茶有了波動,他掀眉看她,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別折磨我。”
溫燃:“???”
誰折磨他了。
溫燃沒看窗外路線是去哪兒,也沒問沈硯,反正她相信沈硯會有安排,困了就爬上尾床去睡覺。
房車終于停下時,溫燃剛醒,還有點(diǎn)迷糊,完全沒想到沈硯會是帶她到國際機(jī)場的入口。
國際機(jī)場?要去哪?去最近的日本泡湯嗎?
溫燃勾著沈硯掌心,“你要帶我去日本泡湯泉嗎?我沒帶護(hù)照呀。”
話音剛落,沈硯悠悠地從風(fēng)衣兜里拿出兩個護(hù)照。
溫燃睜大眼睛,“你居然偷我護(hù)照?”
沈硯:“嗯,怕不怕?”
溫燃立即往他身后躲,“怕呀,沈叔叔,你要拐賣我嗎。”
沈硯聽到“沈叔叔”三個字,眼里閃過片刻的幽深,把她從身后撈過來,“現(xiàn)在別叫,以后再叫。”
溫燃:“???”
過了好一會兒,溫燃好像后知后覺明白說的是叫什么,心說沈叔叔心理真是不健康。
換登機(jī)牌,機(jī)票上寫的是飛東京。
居然一聲不吭地要去東京泡溫泉嗎?可是她晚上還想和韓思桐他們一起開大趴的。
一路往登機(jī)口走,路過各個免稅店,溫燃不缺什么,但也想逛逛,可是沈硯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
溫燃偷瞄身側(cè)挺拔矜貴的沈總,心說沈總真是不懂女人的鋼鐵直男。
接著,沈硯并沒有帶她走向飛東京的登機(jī)口,完全是反方向,溫燃試探問:“沈叔叔,你不是真要把我賣了吧?”
沈硯身影停在熙來攘往的機(jī)場中間,黑瞳凝望著她,深處閃著熾熱紅光,“你再叫一次這三個字試試。”
“……”
怎么還威脅上了呢,溫燃悄悄捏他掌心,小聲哄著硯總冷靜點(diǎn)。
溫燃不敢再叫沈叔叔,隨即意外看到了郝樂助理,郝樂推著個行李停車,推車?yán)镉泻枚喑缘摹?
“嗨,”溫燃招手,“郝助理也一起去旅行嗎?”
郝樂一本正經(jīng),“我不,我今天就是個服務(wù)員。”
溫燃心說服務(wù)員的意思可能是郝樂過安檢后買了這些好吃的。
直到她被沈硯帶到去紐約航班的登機(jī)口,滿臉驚愕地看到那個女人后,她發(fā)現(xiàn)事情不簡單。
女人是錢戈雅。
錢戈雅穿著薄風(fēng)衣,神色十分輕松地按著手機(jī),嘴角掛著舒逸的笑,翹起的二郎腿有節(jié)奏的一蕩一蕩。
但是錢戈雅腦袋上還是肉眼可見少了一撮頭發(fā),是被嫚嫚媽媽給拽的。
溫燃看向沈硯,沈硯挑眉,幫她脫下外套,遞給她一個“請君隨便玩”的神色。
仿佛在說這是他送給她的特別禮物。
郝樂服務(wù)員這時上線,遞給溫燃一盒麥旋風(fēng),遞給她一個“請燃總邊吃邊玩”的眼神。
溫燃低眉忍笑,想給沈硯和郝樂每人衣服上貼一朵小紅花。
溫燃看錢戈雅那放松的神情,以及飛往美國的航班,再加上之前曹憶蕓和錢戈雅都在找律師私聊,像被打通任督二脈大周天,徹底明白錢戈雅這是要在事發(fā)之前跑路。
而沈硯就是帶她來阻止錢戈雅跑路的。
這事兒也太讓人開心了吧,她回頭看沈硯,沈硯長身立在郝樂旁邊,接過郝樂遞過去的茶,左手臂搭著她的衣服,漫不經(jīng)心地對她揚(yáng)眉。
溫燃笑著吃了口冰淇淋,搖曳著纖細(xì)腰肢走到錢戈雅面前,壞女配似的俯視道:“呀,錢戈雅小姐姐,這么巧,你也去紐約玩呀?”
錢戈雅聽見溫燃的聲音就全身僵住,仰頭看溫燃,又看到溫燃身后的沈硯,緊張逐漸從頭發(fā)絲蔓延到全身,站起來拿起包就要走。
溫燃向左邁一步傾身擋著她,“小姐姐去哪啊?”
“你管我去哪,讓開。”錢戈雅明顯不想和溫燃動手,也不想起正面沖突,繞開她大步走。
溫燃再次抓著錢戈雅的包,睜大眼睛無辜道:“我們可是姐妹呀,小雅姐你躲著我干什么呀?”
錢戈雅滿臉都是不耐煩,正要甩開她,沈硯那邊手機(jī)響,溫燃回頭看了一眼,罕見地看到沈硯眉間有淺淺波動。
錢戈雅在掙扎,溫燃也沒松手。
沈硯通過電話后,走過來在她耳邊低語,隨著沈硯低語,溫燃看向錢戈雅的目光逐漸變化到發(fā)狠。
沈硯說完,將溫燃臉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捏了捏她耳朵,仍是那個放任她做任何事的眼神——燃總隨便玩。
郝樂順勢拿走溫燃手里的冰淇淋,沈硯則旁若無人地喂溫燃吃了口薯?xiàng)l,其間溫燃還始終抓著錢戈雅的手腕。
錢戈雅此時感覺自己仿佛是個被人圍觀的笑話,掙扎道:“溫燃,你放開我!”
溫燃眨了眨眼,溫柔地放開她,然后快速搶走錢戈雅手中的護(hù)照。
錢戈雅怒道:“你強(qiáng)盜嗎!還給我!”
登機(jī)牌夾在護(hù)照里,溫燃反手遞給沈硯,沈硯接過去,小助理般退坐到一旁,長腿自然交疊,如玉的修長手指隨意將護(hù)照扔到地上,漫不經(jīng)心地叩擊著膝蓋。
郝樂遞茶悄聲問:“沈總,你不去攔著點(diǎn)嗎?萬一動手?”
沈硯輕吹熱茶,徐徐淡道:“無礙,燃總動手也沒關(guān)系。”
郝樂:“……”他說的是萬一錢戈雅動手怎么辦。
錢戈雅想搶護(hù)照,但瞥見旁邊穩(wěn)坐如山的沈硯,她不敢來硬的,“溫燃,你別欺人太甚,我最近可沒惹你!”
溫燃歪頭笑說:“惹沒惹我可說不準(zhǔn),不過我感覺這好像是我們最后一戰(zhàn)了,錢總,你沒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錢戈雅冷眼瞪她,余光不時地掃向地上的護(hù)照,眼里恨意越來越濃重,咬牙切齒道:“我沒有什么要說的,你說吧,你要干什么。”
郝樂這時又給溫燃遞上咖啡,溫燃歪頭喝了一口,對郝樂小聲說:“還有糖嗎,再加點(diǎn)糖。”
郝樂沒多要糖,不好意思地?fù)u了搖頭。
這時沈硯撕了塊糖放入口中,漫步走到溫燃面前,抬起她下巴往她嘴里渡糖,順便掃蕩走她嘴里的所有苦味兒,“還苦嗎?”
溫燃紅著臉搖頭。
心說她正在和人打架呢,他怎么還上來親她了,這也太不尊重對手了,悄聲推他,“你先去坐啊,別過來了。”
沈硯問:“甜了嗎?”
溫燃嘴里含著糖,忙不迭點(diǎn)頭。
沈硯這才坐回到椅子上,慢條斯理地喝著溫燃喝過的咖啡,掌心輕拋著杯底,舉止泰然。
郝樂:“………………”
沈總已經(jīng)完全沒有強(qiáng)迫癥和潔癖癥了是嗎。
錢戈雅仿佛是個不值得他們?nèi)魏巫⒁夂妥鹬氐南N蟻,驕傲和自尊被他們?nèi)我廑`踏著,磨牙切齒到腮幫子在抖。
錢戈雅狠臉冷道:“鬧夠了嗎,把護(hù)照還給我!”
溫燃嘴里含著圓糖,鼓著糖從左邊臉滾到右邊臉,踩著高跟鞋當(dāng)當(dāng)走近錢戈雅,“求我啊。”
錢戈雅仍然無法放下她的驕傲,眼里一陣陣閃過與自己底線的抗?fàn)帯?
溫燃手指挑上錢戈雅的長發(fā),繞在指尖一圈,而后猛地一拽。
錢戈雅疼得整張臉皺起,疼得臉頰變得煞白。
溫燃退后,恢復(fù)高高在上神色,淡淡道:“懺悔吧,像對神父一樣懺悔你這些年對我的傷害,求我原諒你,我便放你走。”
錢戈雅頻頻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可以登機(jī),只要她能順利離開,她便可以在國外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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