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直追妻一直爽-《她偏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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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燃醒來意識有點模糊,捂著腦門想了一會兒,前一晚發生的事一點點地回到腦海里。
這次沒再斷片,被錢戈雅算計,見到許供春,她返回ktv,又回到酒店,一件又一件事都記起來。
也記起來,沈硯眼眶泛紅地抱著她,聲音嘶啞地說愛她。
她在他懷里哭了,哭的情緒是因為難過與悲傷的情緒發泄出去,慶幸與感動從身體里如洪水一樣爆發,哭得不能自已。
之后他抱她回房間,她哭得累了倦了,迷迷糊糊要睡著時,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她當時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松手。
溫燃懊惱地深深閉上眼,她不僅記起以上那些,還記起當時哭出鼻涕,鼻涕眼淚一起往他西裝外套上抹。
也太失態了,太不淑女了。
好氣,酒精是壞蛋。
這么懊惱著,溫燃漸漸覺察出不對勁兒,視線里的臺燈窗簾是前一晚同樣的房間。
可是這個房間里,好似多了個別人的氣息。
溫燃一點點地轉身,看到身后沈硯熟睡的側顏。
他唇色很淡,呼吸清淺均勻,右手掌心壓在側臉下,睡得很沉的模樣。
沈硯未脫衣服,穿著白襯衫和黑西褲,白襯衫領口的前兩顆扣子未系,領口敞開,令她一眼便看到他的鎖骨痣。
他皮膚是冷白色,一顆痣落在鎖骨上,黑白分明,又迷人性感。
但是他的白襯衫都是褶皺,手表也未摘,看起來疲憊憔悴,甚至還長出了一點點小胡茬。
她酒品不太好。
是被她給折騰的吧。
溫燃伸出食指想要摸摸他的小胡茬,在她即將碰到他的時候,沈硯突然毫無預兆地張嘴,一口咬住她手指。
“呀,”碰到他舌頭了,溫燃臉頓時如被火燒,往外抽著手指,清晨的聲音柔柔軟的,“你什么時候醒的啊,你松松松嘴,疼呀。”
沈硯掀開眼,松嘴,初醒的聲線慵懶沙啞,“你剛才偷偷摸摸的,是要干什么?”
“誰偷偷摸摸的了,”溫燃耳朵癢了下,胡亂地擦著濕漉漉的手指,不好意思地說,“就是想,摸一下你胡子。”
“嗯?你有這愛好?”
沈硯聞言輕笑,抓著她手放在他唇上邊,輕緩移動,令她感受他胡茬。
胡茬觸感有點點扎手,很奇怪,像電流一樣刺著她手指,手都酥酥麻麻,溫燃慌張收手,手忙腳亂起身說:“我和佳佳約好了,今天去殘疾村,我要走了。”
沈硯卻抬手將她摟回來。
他力氣大,溫燃本單手撐床,手臂突然失控不穩的一彎,半個身子摔倒了他身上。
溫燃下巴磕到了他胸膛,臉徹底被染紅,按著被子起身,“你,你別一大早就耍流氓啊。”
沈硯抬眼看她,他耳廓也有點紅,但眼里更多的是交織著的不安與熾熱,“燃燃,昨晚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雖然兩個人都穿著衣服,但溫燃實在受不住此時這曖昧氣氛,面紅耳赤地想要下去,“記得,記得一點吧,你先放開我。”
沈硯非但沒放開她,反而翻身隔著被子壓住她,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還記得多少?只記得一點嗎?”
溫燃怔怔陷入他眸底的漩渦,那里面深不見底,有熾熱有深情,也有唯恐她不記得的恐慌。
“記得,”溫燃記起前一晚他也用這樣目光凝望她,輕輕張唇,“我都記得。”
不會忘,這輩子都不會忘。
“相信我嗎?”沈硯執著地問。
溫燃眼睛輕輕閉上,她不得不承認,自沈硯回頭追她開始,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心動。
相信他說的每句話,相信他愛他,相信他不再喜歡那個人。
應該給自己一個向前看的勇氣,也給他一個機會。
“信。”溫燃睜開眼,笑意盈在眉梢。
沈硯眼底的漩渦消失,浮上輕松的笑意,繼而對視的目光變得灼熱,垂眉看向她的唇,喉結滾動,漸漸向她靠過來。
溫燃呼吸緊張急促,渾身都在發熱,然后猛地伸出手背擋著自己的嘴。
沈硯的吻未停,長睫斂住他眼里的燃燒的炙熱,輕吻落在她掌心。
他的薄唇與溫燃的掌心均是軟的,滾熱的燙度在皮膚間蔓延,燒得兩個人的身體都慌亂。
溫燃先滾下床,飛快跑開。
滿腦袋都是完了完了,她完了。
怎么會被沈硯的一個掌心吻給撩得動情成這樣,以后吻別的還了得??
佳佳認識的殘疾村,是她之前做公益時知道的。
起初村子里有很多聾啞人,之后村長慢慢收留更多殘障人士,那里就變成了一個對殘障人士來說很安全的落腳點,慢慢演變成了很和諧的殘疾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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