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公子~”五味頗有些哀怨的望了望自家公子,“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趙小娘子被抓走啊?” 他牛皮都吹出去了。 再說,“此事誰都知道與趙小娘子真的沒有關(guān)系啊!” “與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一身清冷的白衣公子不為所動。 五味有些急了,“哎呀,公子你不常說醫(yī)者仁心嗎?而且你昨天還夸趙小娘子宅心仁厚呢,那個流產(chǎn)的夫人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咱們不應(yīng)該仗義相助嗎?” 最重要的是,趙小娘子賣的刨冰是真的好吃啊,她去吃官司了,還可以去哪里買來吃? 蘇七合上扇子,實在不想再看五味幾乎快要流下口水的樣子,很沒好氣的敲了敲他的頭,“你是怕沒了刨冰吃吧!” “還有,醫(yī)者仁心是用在這里的?” 五味放心了。 他看到公子上翹的唇角了,當即嘿嘿傻笑,“反正都是要有仁愛之心嘛,治病是為了救人,救人也是救人,都一樣都一樣!” “我就知道公子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說我想吃刨冰,其實公子你還不是一樣?不然這會兒咱們都應(yīng)該到江陵府了,是誰只因昨日喝了趙小娘子賣的酸梅湯,就執(zhí)意要多留一天的啊! 五味腹誹著,但不敢說出來。 …… 臨安縣的六月正午,天干、物躁,日生煙。 天與地仿佛處于一個大熔爐中,一切都要被曬化了。 縣衙后宅,除了聒噪的知了在不知疲憊的鳴叫,再無其它的聲響,看門的老狗伸著舌頭氣喘如牛,趴在樹蔭底下一動也不敢動。 年過六旬,卻一直無法升遷的鄭縣令躺在搖椅中,手里捧著剛從全福樓送來的冰醪酒,貪婪的汲取著那一絲絲沁人心脾的涼意。 焦慮且遺憾的望著碗里的浮冰越變越小。 如果讓鄭縣令說說他這輩子有什么遺憾,他最想說:曾經(jīng)有一個,夏天可以不限用冰的機會,可惜他沒有珍惜,如果上天能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呆在京城,永不外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