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亭長夫人勸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麗芝打斷了。 “娘,你不疼我了嗎?你也覺得我不如那個唱小曲兒的?” 如果女兒一味的刁蠻,亭長夫人的心也就硬了,可是秦麗芝下一瞬就改變了策略,哭得蹲下身抱住她娘的腿哀哀的哭,亭長夫人到嘴邊的斥責再也說不出口了。 自己嬌養(yǎng)了十幾年的女兒,捧在手心里疼的孩子,說到自己不如一個唱小曲的,不僅女兒不甘心,就連她這個做娘的也不甘心啊! 等到晚上,亭長夫人開始給秦亭長吹枕頭風。 “胡鬧!” 秦亭長只聽了一個開頭就直接打斷,“芝兒的親事不是說得好好的嗎,怎么又提李家那小子了?” 秦亭長躺下的人,又急急的坐了起來。 “明日,明日你去趟老大那里,把芝兒跟宋家的親事先訂下來,這次不能再有差錯?!? 秦夫人的本意是向丈夫發(fā)發(fā)牢騷,再讓他也幫著想想辦法,誰知連帶自己都吃了掛落,當即委屈得眼都紅了。 秦夫人比秦亭長小了快二十歲,是他的第二任老婆,平日里老夫少妻的關(guān)系十分和美,秦亭長對這個繼夫人就像是照顧女兒似的,連重話都沒說過,今晚竟然罵她胡鬧! 而且秦麗芝是她生的唯一的一個孩子,如今是親生女兒的親事也不由她做主了嗎? 秦亭長這一晚過得焦頭爛額的,一邊要安撫妻子,一邊還要堅持自己的決定,實在太難了。 可是態(tài)度不決定沒有辦法。 他今天一從外面回來,曾師爺就將賣地的事匯報了。 曾師爺是在江婉走了之后才回過味來的,正常來說應(yīng)該賣二十兩銀子的地,他一被激就給便宜了五兩銀子。 雖然那塊地特殊,調(diào)的價也在被允許的范圍之內(nèi),但上報的時候,還是有些懊惱,不免對秦亭長說得就多了一些。 包括進門后江婉的舉動以及她拉人作證的經(jīng)過。 秦亭長雖然不明白江婉為什么挑了一塊無人問津的地,但他卻本能的覺得這個婦人并不像自家夫人所說的那般粗鄙不堪。 莫名被自家夫人戴了一頂偏心前妻生的孩子、不疼愛女兒的帽子,秦亭長有苦說不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