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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穿書后所有討厭我的人都來為我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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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一直到吃過飯后,葉云平和嚴(yán)萬清都沒有緩過來。

    飯桌上的謝斐然自然是占不到秋蘭珊身邊的位置了,畢竟秋慕文還在,謝斐然自然也需要低調(diào)一些,免得秋慕文看他不順眼,再把他和秋蘭珊分開。

    當(dāng)然,謝斐然雖然低調(diào),但是卻沒有打算忽略秋蘭珊。

    喜歡一個人啊,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謝斐然就是這樣。

    不管其他人在說什么,不管場面氣氛多么喧鬧,謝斐然都在關(guān)注秋蘭珊,即使她的聲音再小,他也能注意到。

    雖然沒有喝酒,但是一桌二十多個人,隨便兩個人聊兩句話,把氣氛活躍起來,其他人聲音要是小點(diǎn),就根本聽不到了。

    秋蘭珊吃了一筷子水煮肉片,被辣的眼淚都要落下來了,這道水煮肉片真的又麻又辣又燙,秋蘭珊喝水想要沖一下,但是茶水還是溫?zé)岬模堑珱]沖淡嘴里的辣,反而覺得更辣了。

    謝斐然注意到這一幕,從包里拿了瓶可樂,又拿了個橙子遞給秋蘭珊,還幫她將水重新倒上,輕聲道:“下次要喝涼水,熱水沖不掉辣味的。”

    秋蘭珊身邊其他人齊齊看過來,謝斐然對著秋蘭珊笑,秋蘭珊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不再說話。

    秋慕文雖然聽老袁講了今天上午的事情,但是警惕心也沒有完全放下,秋慕文就只有秋蘭珊這么一個小公主,自然事事小心時時在意,哪里能隨便就將事情定下來?

    這一觀察,秋慕文還真發(fā)現(xiàn)謝斐然還不錯。

    秋慕文自然能看得出謝斐然的感情,謝斐然都跟秋蘭珊表白了,也沒有特別掩飾,而如果你真的喜歡一個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心里眼里都是她,想要讓別人注意不到,那可真是太難了。

    更何況,這么喧鬧的時候,謝斐然依然能第一時間注意到秋蘭珊的需求,就是秋蘭珊旁邊坐著的謝衣衣和秋慕文都因為說話而分散了注意力,可是謝斐然就沒有。

    秋慕文注意到,雖然謝斐然的話不多,但是偶爾也會說上幾句,也表明他在認(rèn)真聽他們說話,只是謝斐然更注意秋蘭珊而已。

    ——無論塵世間多么喧鬧,我滿心滿眼依然是你。

    那一剎那,秋慕文忍不住想起她。

    曾經(jīng)謝斐然這樣的做法,他又做過多少次呢?

    秋慕文與妻子青梅竹馬伉儷情深,即使那個人已經(jīng)去世多年,但是對秋慕文來說,那個人也一直活在他心里,他對妻子的愛意并不隨著時間的逝去而流逝,所以對謝斐然的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

    ……那多么像曾經(jīng)他看妻子的眼神?

    感情是摻不得假的,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有幾分感情,你就能展示出幾分,自然也有演技精湛的人可以以假亂真,但是秋慕文并不覺得謝斐然能騙得過自己。

    就沖這份心,秋慕文對謝斐然都不那么排斥了。

    而且細(xì)細(xì)想來,謝斐然雖然不夠好,但是卻有其他人比不上的優(yōu)勢啊!

    葉云平背后倒是有葉家,但是他繼母可是個厲害角色,俗話說有了后媽就有后爸,葉云平爹不疼娘不愛的,他母親娘家那邊也不愿意跟他繼母對上,也從不管他,他名義上是葉家的大少爺,可實際上除了一堆敵人別的什么都沒有,還比不上謝斐然呢,謝斐然雖然沒有家室,但是也沒有仇人啊,比葉云平還清凈幾分呢。

    再說嚴(yán)萬清,嚴(yán)萬清倒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嚴(yán)家大少爺了,可是秋慕文沒少聽嚴(yán)年吐槽他這個兒子性子多么古怪,因為年少時的經(jīng)歷,嚴(yán)萬清性子很冷很偏執(zhí),疑心重不說,還有點(diǎn)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意思,嚴(yán)年倒是努力想要跟嚴(yán)萬清打好關(guān)系,但是這么多年也沒讓雙方感情更近一步,一丟丟都沒有。

    對于秋慕文來說,嚴(yán)萬清這樣的性格無疑是危險的,嚴(yán)萬清現(xiàn)在喜歡秋蘭珊,對她百分之一萬的好,要是以后某一天突然不喜歡秋蘭珊了怎么辦?

    pass。

    這么排除下來,謝斐然還真的可以算得上不錯了。

    雖然兒時的經(jīng)歷坎坷了些,但是謝斐然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性子他心里有數(shù),而且沒有家室也有沒有家室的優(yōu)秀,蘭蘭這算是低嫁了,謝斐然能不對蘭蘭好嗎?

    而就算謝斐然敢對蘭蘭不好,他們家收拾一個謝斐然還不綽綽有余?

    而且目前來看,謝斐然對他們家蘭蘭的心最誠了。

    還有啊,如果蘭蘭真的跟謝斐然在一起,蘭蘭甚至都不需要嫁出去,反正謝斐然也住他們秋家,他們都不需要和蘭蘭分開。

    秋慕文突然對謝斐然非常滿意。

    因此,當(dāng)吃完飯重新上路的時候,秋慕文一點(diǎn)也沒有把謝斐然替換下來的意思了。

    嚴(yán)萬清和葉云平哀怨地看著秋慕文的背影,只覺得秋慕文太不靠譜了。

    ——說好的謝斐然不行要將謝斐然換下來讓他們上呢?

    ——騙子!

    葉云平和嚴(yán)萬清就是心里再不平,也不敢直接懟秋慕文啊,只能咬牙恨恨地看了謝斐然一眼,跟著秋慕文上了車。

    而對于生活在“仇恨”視線的謝斐然而言,葉云平和嚴(yán)萬清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事。

    一打開車門,謝衣衣第一個鉆進(jìn)了車門,直接坐到了最后一排最右邊的位置,打定主意讓謝斐然離她們家蘭蘭遠(yuǎn)一點(diǎn)。

    坐好之后,謝衣衣對秋蘭珊招了招手,快活道:“蘭蘭上來啊”

    秋蘭珊對座位倒是沒什么要求,聞言就想要上去,結(jié)果謝斐然一把將秋蘭珊抓住,有些嚴(yán)肅地?fù)u了搖頭。

    在謝衣衣爆發(fā)之前,謝斐然認(rèn)真道:“你暈車,還是不要坐在最后一排了吧。”

    “衣衣,”謝斐然含笑對車內(nèi)的謝衣衣說道,“蘭蘭暈車,接下來還有山路,坐在前面好一些,讓蘭蘭坐在前面吧。”

    謝衣衣:“……”

    謝衣衣能說什么?

    秋蘭珊確實有些暈車,平日里都是直路還沒什么,顛簸的時候就會有些暈,上一次去爬山的時候她們都看出來了,現(xiàn)在她要是執(zhí)意讓蘭蘭坐在她身邊,那就是不把蘭蘭身體當(dāng)回事,謝斐然更有機(jī)會在蘭蘭那里給她上眼藥了!

    謝衣衣只能咬牙擠出一個笑,柔聲道:“你說得對。”

    “姿姿也有些暈車,就讓她和蘭蘭一起坐在前排吧?”

    謝衣衣含笑開口,雖然心里在滴血,但是她和黎玉姿怎么也是同盟關(guān)系,既然自己沒機(jī)會了,拉一把盟友也不算什么,總比讓謝斐然或者柴琴韻這兩個王八蛋抓住機(jī)會好吧?

    黎玉姿也迅速反應(yīng)過來,配合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痛苦道:“啊,我的頭好疼啊,可能是昨天沒睡好吧,現(xiàn)在頭暈眼花天旋地轉(zhuǎn)的,能不能讓我坐在前排?

    我真的挺難受的,怕一會兒吐出來。”

    柴琴韻:“……”

    “拜托你了,柴琴韻,你暈車嗎?

    不暈可以坐在后面嗎?”

    黎玉姿抓住柴琴韻的手,十分誠懇道,“親愛的,拜托你了。”

    柴琴韻還能說什么?

    柴琴韻只能露出一個虛弱疲憊又不失禮貌的笑容,虛弱道:“其實我是有些暈車的,上一次還是流下了一些后遺癥,讓我身體比較虛弱,連帶著有了暈車低血糖這些毛病,不過我現(xiàn)在還好,姿姿你現(xiàn)在不舒服,就坐在前排吧,我沒有關(guān)系的。”

    說著,柴琴韻露出了一個膽怯虛弱又不乏堅強(qiáng)的笑容,看的黎玉姿嘴角一抽。

    “原來你們兩個都暈車嗎?”

    謝斐然有些疑惑地開口,然后笑道,“那你們都坐在前排就好了。”

    謝衣衣:?

    黎玉姿:?

    柴琴韻:?

    剎那間,三個人心里突然涌上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謝斐然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禮貌道:“袁哥,我們這邊三個女孩子都暈車,您能不能跟我一起坐在后面,然后把副駕駛的位置讓給蘭蘭?”

    “蘭蘭她有些不舒服。”

    謝斐然滿含歉意和擔(dān)憂地說道。

    老袁哪里會不同意?

    那可是秋蘭珊,是老板囑咐他一定要照顧好的嬌小姐!

    “當(dāng)然沒問題!”

    老袁立馬從副駕駛的位置上下來了,在謝衣衣黎玉姿和柴琴韻根本來不及說話的情況下,直接將秋蘭珊送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又體貼地問道,“我這里還帶了暈車藥,小姐需要嗎?”

    “我這里也帶了,”謝斐然溫和開口,不僅從書包里拿了暈車藥,還將幾個橙子放在秋蘭珊手里,“這個橙子只要揉一揉,皮就很好剝下來,小姐要是不舒服,記得吃藥。”

    “我一會兒將你的保溫杯拿給你,好不好?”

    秋蘭珊:“……好。”

    謝斐然滿足地笑了起來,陽光灑在他身上,讓他嘴角的笑容更添了幾分柔光。

    秋蘭珊的耳根悄悄地紅了起來。

    她微微側(cè)頭,覺得臉頰發(fā)熱,不由得伸手拍了拍,小聲嘟囔道:“……這天氣也太熱了吧。”

    謝斐然彎了彎唇角,只覺得秋蘭珊可愛的讓他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謝衣衣、黎玉姿、柴琴韻:“……”

    她們現(xiàn)在說自己不暈車還來得及嗎?

    謝斐然心滿意足,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這一次肯定不可能跟秋蘭珊坐在一起,也知道黎玉姿謝衣衣柴琴韻她們?nèi)齻€肯定會針對他,只是。

    ——她們沒有達(dá)到目的,就是他贏!

    看著黎玉姿謝衣衣柴琴韻她們?nèi)齻€不大好看的臉色,謝斐然只感覺神清氣爽,他從書包里又找出一些暈車藥,遞給黎玉姿和柴琴韻,道:“暈車藥,不舒服的時候記得吃。”

    黎玉姿:“……”

    柴琴韻:“……”

    她們真的只想將這暈車藥全都砸在謝斐然的臉上!

    因為秋蘭珊坐在第一排,其他幾個人都碰不到秋蘭珊,秋蘭珊上車不久后又直接睡了,車上倒是難得的安寧。

    小安村真的是一個很偏遠(yuǎn)的小山村,最近兩年才稍微發(fā)展了一些,起碼這個路是修了修,以前車都開不進(jìn)去,只能自己走,現(xiàn)在勉強(qiáng)能把車開進(jìn)去了。

    但是小安村是真的窮,又偏遠(yuǎn),早些年連出去闖蕩的人都沒有,都是這幾年才有出去的人,大多都是年輕人,剩下的人也就這么過了,村里電視都沒有幾臺,公共電話也只有村長和小賣部有,就更不用說別的了。

    這里的人也沒有什么娛樂消遣,每天也就是在村東頭的大樹底下乘涼,男人們打打牌,女人們聊聊天,一天也就這么過去了。

    而今天,小安村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村里竟然來了四輛車!

    上一次來這么多車的時候,還是修路的時候呢!

    小安村村內(nèi)消息傳的很快,不一會兒大半個村的人都出來看熱鬧,還都在猜這是什么人來他們村了呢。

    “要俺說,就是村長鄰居老李的兒子回來了,他的兒子不是考上大學(xué)在外面開了公司嗎?

    聽說一個月就能賺好幾萬呢!老李還說他兒子說要把他接到城里去住,你瞧這浩浩蕩蕩四輛車可不就是來接人了嗎?

    這肯定就是老李兒子回來了!”

    一個老太太十分篤定地說道。

    “老李也是運(yùn)氣好,雖然老婆早早地就去了,但是給他留了一個這么聰明的兒子啊,以后一輩子都是享福的命了。”

    “就是啊,聽說老李兒子可是在首都!那可是首都啊!俺這一輩子都沒機(jī)會看看首都了,上次倒是從村長家的電視里看到過,可惜是黑白的,也看不到首都的風(fēng)采啊。”

    “誰讓你沒有老李那么有福氣,生出這么一個優(yōu)秀的兒子來呢?”

    “要俺說,最難受的還是西頭老劉那一家,當(dāng)初人老李相中了他們家大閨女,他們家咬著彩禮不肯松口,最后把閨女嫁給了趙老二,現(xiàn)在老李兒子這么出息,這家人不知道上哪里后悔去呢!當(dāng)初要是閨女嫁過去,說不定還能跟著老李一起見見首都呢!”

    “唉?

    這車怎么往東去啊?

    老李家在西邊啊!”

    “難道不是老李兒子?

    可是不是老李兒子還能是誰?

    東邊也沒聽說誰家孩子有出息啊?”

    “這可不一定啊,劉老三他兒子不是出去做生意了嗎?

    據(jù)說也做的挺大的!”

    “你聽劉老三瞎吹,俺聽人說了,劉老三他兒子不過是在家包子店做幫工,做個夢的生意啊!”

    “小賣部老板那女兒,不是嫁給城里人了嗎?

    說不定是他女兒來看他呢!”

    “這個也有可能啊,不說說他女兒也想把他接城里去,他舍不得小賣部,所以不肯出去嗎?”

    “他那個小賣部還是他女兒幫他弄起來的呢,有什么舍不得的?”

    “都不是!都不是!那輛車停在謝家門口了!”

    “謝家?”

    “對!就是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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