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秦·番外(3)-《刺客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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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朝義發(fā)現(xiàn),呂一凡似乎很樂意拖延行冠的時間。
雖然完全沒有干貨可以佐證,但是他卻真覺得自己的直覺沒有錯,肖一凡眉間松弛了不少,平時笑意也多了,看著成蟜的日常起居也宛如看笑談,時不時的還指著一些點和杭朝義說段子。
杭朝義心底里是百般期待這樣的日子能久一點,可是心底里的不安卻讓他反而焦躁起來。按照約定,他確實已經(jīng)把懷疑的呂府也供了出去,肖一凡自然興致勃勃的開始派人去呂府那兒搜。
這其中也有一個意外之喜,呂不韋為了表示鄭重,真的親自去了雍縣離宮。而沒有呂不韋坐鎮(zhèn)的呂府,相對的防范真的松懈了不少,還真混進去了幾個人。
他們的目標(biāo)并不是呂不韋,自然混得更為方便,很快一些蒙混進去灑掃客房的人回報了消息:“沒圓球,也沒聽說有人見過奇怪的圓球,呂相也未曾就什么圓形的奇珍異寶做過什么調(diào)查。”
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肖一凡微笑著摔了竹簡,拂袖而去。
仆從跪了一地,所有人都寄希望于杭朝義能追上去安慰陛下,可是杭朝義的臉色卻比秦王還要難看,讓近侍連提醒的話也說不出。
“趙高!”里面?zhèn)鱽砼?“滾進來!”
呼!所有人不約而同吐了口氣,都一臉焦急和期望的看向杭朝義。杭朝義苦笑一聲,只能邁步走進了后面的靜室。
“還有別的地方?jīng)]?”肖一凡冷著臉,“別的,任何,她去過的地方!”
杭朝義苦澀的搖搖頭:“他呆的最久的就是成蟜的宮殿和呂府,其他時間就是你這里了。”
“我已經(jīng)都搜了個底朝天了!”肖一凡壓低聲音暴躁的怒吼,“再下去驚到了呂不韋,那我之前的準(zhǔn)備都功虧一簣了!怎么會一點影蹤都沒有?我不信,怎么會一點影蹤都沒有!”
“說不定她真的帶回去了。”杭朝義的語氣帶著點宿命般的感覺,“她既然不肯交給我,應(yīng)該也不會不負(fù)責(zé)任的隨便扔在哪里,她這點原則還是有的。”
“我不信!那是我的信標(biāo)!”肖一凡咬牙,再次強調(diào),“我的!”
杭朝義看著他,點點頭:“對,是交給你的。”可轉(zhuǎn)而他又開始搖頭,眼神憐憫,“可他們交給你,是為了補給我的……他們,沒打算讓你回去。”
肖一凡眼神森冷的看著他,忽然冷笑了起來:“我告訴過你發(fā)生了什么嗎?那個時候,他,那個他,死的時候。”
杭朝義記得當(dāng)初自己問過,那時候肖一凡只說好像發(fā)生了很可怕的事,可是并沒有說是什么。
“我爸爸好像不認(rèn)得我了,可是看了我一會兒又說自己認(rèn)得。也有人一會兒說我是他的兒子,一會兒說我不是。還有人說,啊,時譜上觀察到的童年秦王和他長得好像!”
“……”雖然沒經(jīng)歷過,但是杭朝義已經(jīng)能夠聽出,這就是時空錯亂的毒在往下蔓延,有的人意志強撐住了,有些人意志弱就沒撐住。
肖一凡還在悠悠然的說:“然后,部長就說,難道另一個時空我們把凡凡送過去了?有人說是,有人說不知道……哈!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秦始皇,我會不清楚嗎?!他們只是怕了!害怕!他們在順著部長的意思說!反正不是他們自己的兒子!”
“那,肖騰呢?”
“他看著我的時候知道我是他兒子,可是他看不到我的時候,簽了同意書。”肖一凡冷聲道,“當(dāng)時,有個老頭子把他帶到了看不到我的地方,出來的時候,就告訴我,你要理解你爸爸。說不定以后還會感謝你爸爸。你說我為什么要感謝?我現(xiàn)在才明白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分明是認(rèn)定那個局面,我爸爸會在看不到我的時候認(rèn)為自己沒有兒子,才冷酷無情的簽下了同意書!他們是故意的!那個老頭!那個老頭是故意的!”
“這不是你的錯……”杭朝義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你看,我不是還在這嗎,我們是一樣的,你不要太激動。”
“我不激動,我現(xiàn)在沒什么想頭,我不會放下到現(xiàn)在的努力,我會繼續(xù)做這個皇帝,反正到了未來我也不一定有這地位。我就是想拿到信標(biāo)的時候,我也要和你一樣傳信回去,我要他們懲罰那個老頭!是他作出這種喪心病狂的決定,把我害到這個地步。如果我犧牲到了這個地步,我的爸爸媽媽還是忘了我,那他,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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