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壕客夜總會。 包間中。 “好,真好。”錢厚積用了揮動了一下拳頭,激動無比,“來了,秦帝果然來了,來的好。而且,秦帝不僅回來了,還抓了薊天,更是把薊天打成了重傷,廢了五肢。來的好,抓的好,打的好,廢的好。” 自從錢厚積要收購卞氏中藥鋪受阻開始,一直到現在,再也沒有秦帝現身,重創(chuàng)薊天這個消息更讓他高興,興奮了。 秦帝插手了血薊幫之事,而作為背叛者,薊永年,必然會死得很慘。 不只是薊永年,還有薊天也活不成。 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他的目的達到了。 只要秦帝插手了,不管最后薊天和薊永年死在誰的手里,到了錢厚積手里,那都是秦帝殺的。 如此一來,他就有辦法,讓m國錢家對秦帝進行報復。 而只要秦帝一死,便沒人在保卞氏中藥鋪,那個時候,他在京城的布局和鍍金計劃,便可以順利完成了。 再加上,牧家的支持,下一任錢家的家主之位,就非他錢厚積莫屬了。 過程雖然曲折了點,但只要結果一樣,那都不算事。 “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坐在包間沙發(fā)上的牧悠然,微微一笑,柔聲說道:“無論做什么事,都不要急,急則會亂了分寸。” 急? 錢厚積急,牧悠然比他還要著急。 如果秦帝不出現,如果秦帝不殺了薊天和薊永年,牧悠然便沒辦法利用m國錢家,來報復秦帝了。 那時,死的可就是他牧悠然了。 說真的,這幾天,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無論走到哪,吃飯也好,睡覺也好,都有一個宗師境的高手,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他快崩潰了啊。 哪怕現在,在壕客夜總會的包間中,那個宗師境高手雖然沒進包間,卻一拳在包間的墻壁上錘了一個大洞,站在不遠處的走廊,默默的盯著牧悠然。 因為這只魔,趙山的行為,還引來了壕客夜總會的保安。 畢竟,趙山可是在破壞壕客夜總會的財務。 如果趙山是普通人,對趙山的行為,牧悠然還是喜聞樂見的,如果能被夜總會的保安直接丟出去,那就太這美麗了。 可牧悠然知道,趙山很強大。 為了不給趙山帶來麻煩,牧悠然不得不出面,進行了大額賠償,人家壕客夜總會看在他的面子上,收了錢,這才沒把趙山趕出去。 只是那些保安不知道的是,他們幸好收錢了事,不然,絕對會挨揍的。 可這算什么事? 趙山是負責盯著牧悠然的,盯的牧悠然都發(fā)毛了,時刻都活在恐懼之中,生怕什么時候趙山接到對牧悠然進行斬殺的命令,牧悠然就直接掛了。 牧悠然真的是隨時都會被趙山所殺啊。 結果呢? 這么一個隨時可能要了自己命的人,在任何地方,闖的任何的禍,他牧悠然都不得不硬著頭皮幫忙解決。 他怕自己不出面解決,趙山直接動手解決他。 那時候找誰說理去? 可你要盯著我,你直接說不就行了?我大不了不進包間,就算進包間,我把門打開,我不關門不行嗎? 你一拳把包間的墻壁錘個洞出來,你是在嚇唬我嗎? 真的是太欺負人了啊。 現在好了。 秦帝對薊天,薊永年動手了,只要他堅持到m國錢家派人報復秦帝,他牧悠然就可以不用頭疼了。 至少短時間內,趙山應該不會繼續(xù)盯著他了吧? 你的主子被人家報復,你不去貼身保護你主子,你還盯著我,這就有些太不像話了。 “還是牧少爺神機妙算,看透了一切。”錢厚積對著牧悠然拱手道:“我錢厚積長這么大,從來都不服誰,但今天,我對牧少爺是徹底的服了,五體投地。” 只是錢厚積不知道的是,牧悠然表面平靜,內心卻慌得一批。更難受的是,牧悠然還不能表現出來。 連他都沒自信,錢厚積還不被嚇跑了? “現在還只是開始,不能掉以輕心。”牧悠然淡淡一笑,柔聲說道:“接下來,你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做。” “什么事?”錢厚積一臉正色和認真。 這一刻,他對牧悠然那絕對是言聽計從。 畢竟,已經到來關鍵時刻了,他不允許出現任何的錯誤。 “去救你姑姑,錢秀影。” “救她?”錢厚積不解的皺了皺眉頭,“牧少爺,難道我姑姑會有危險?再說了,就算有危險,這不是好事嗎?她死了,豈不對我更有利?” “你姑姑可以死,但絕對不是現在就死。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姑姑只怕也死不了。”牧悠然淡淡說道:“薊永年現在雖然造反成功了,但秦帝的出現,將預示著他必然會失敗。” “如此一來,薊永年和薊天將必死無疑。” “但你姑姑……” “秦帝沒興趣去殺她,哪怕是陸杰,只怕也不會去殺她。” “道上規(guī)矩,禍不及家人,尤其是女人。” 錢厚積又不解了,“既然如此,我姑姑便不會有危險,為什么還要去救她?” “沒有危險,也要制造危險,讓你姑姑的仇恨最大化,要將你姑姑對秦帝的仇恨激發(fā)到極致,如此對你才更有利。”牧悠然繼續(xù)說道:“我會派人以秦帝的名義,去殺你姑姑,而在最為關鍵的時候,你帶人救下你姑姑,然后派人護送你姑姑去m國。” “當然,你要告訴你姑姑,薊永年本造反成功,但最后,秦帝的出現,改變了一切,并且,秦帝還殺了薊永年和她兒子,薊天。” “你想為他們報仇,奈何自己在京城勢力單薄,無能為力,能救出她,送她回m國,已經是極限了。” “如果想報仇,去求錢家,你還要表示,會幫忙求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