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十七針,你就會發現,哪怕只是一陣風,都會讓你感受到痛苦。” “而你……” “我足足為你走了九十九針。” “你現在很痛苦,哪怕只是呼吸,氣管也跟刀割一樣,只是空調的風吹在你的身上,就像是千刀萬剮一般。” “所以,你現在的處境,就像是在遭受十大酷刑之一的凌遲。” “至少在痛這點上是如此。” “雖然你很痛苦,但你卻承受住了,作為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承受這種痛苦的,二十七針已經是一個普通人的極限了。” “被我施針二十七針的普通人,會痛苦的嘶吼,嚎叫。” “三十六針者,會痛的抓狂,四十五針者,將會痛苦到絕望,只想讓自己快點暈死過去,或者直接死掉。” “寧死也不愿意承受這份痛苦。” “然而……” “承受了九十九陣的你,雖然痛苦萬分,但你卻吭都沒吭一聲,硬生生的扛了過來。” “你可以否認一切,但你不能否認的是,你并不是一個普通人,你是受到過專業訓練的人。” “當然,你也可以否認,但否認沒用。” “我也不需要你說什么,只需要知道,你是一個經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就夠了。” “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這次劫機是你們的一場表演,真正要殺的人,是我,而不是湯高峰。” “湯高峰和你是一伙的,你們在演戲。” “不可否認的是,在你們幕后布局的人,計謀可以說非常的完美,幾乎沒什么破綻,甚至你與湯高峰之間的仇,都是真的。” “如此布局,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也許,你和湯高峰的存在,并不是為了對付我,但最后卻用在了我的身上。” “你也不用急著否認,我也不需要你承認,在背后算計這一切的人,就是牧家的牧悠然。” “沒那個必要。” “在我認知的人中,仇恨我的人中,能夠將計劃做到如此程度的人,也就只剩下一個牧悠然了。” “其他人算計不到這個地步。” “哪怕我沒證據。” “可重要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