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牧家。 一片廢墟中。 牧悠然看著面前,兩名中年男子,一臉恭敬地說道:“實(shí)在是抱歉,我們牧家,以及牧氏集團(tuán)旗下的物業(yè),全都被秦帝砸成了這樣,讓你們見笑了。” “三天。”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用著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三天內(nèi),魔主讓我們一切都聽你的,三天后我們將會帶著趙德柱離開。” “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牧悠然微微一笑,說道:“冒昧地問一下,兩位前輩如何稱呼?具體修為如何?秦家太強(qiáng),如果兩位前輩實(shí)力不夠的話,很難抓走趙德柱。” “魔十八,宗師境中期。” “魔十九,宗師境中期。” 兩名中年男子,相繼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 “全都是宗師境中期?”牧悠然精神一震,心頭大喜,“有了兩位前輩在,我保證,三天內(nèi),必然可以抓到趙德柱。” 兩名宗師境中期,別說是抓趙德柱了,牧悠然認(rèn)為,就算是殺了秦帝,都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至于山口組……更是不在話下。 有了魔十八和魔十九在,牧家所面臨的一切危險,都不算是危險。 可惜只有三天時間。 …… 與此同時。 以上村雄也為首的一眾山口組成員,在黑夜之中猶如幽靈一樣,不斷地穿梭,很快,他們便來到了牧家外。 “上村先生,牧家到了。”其中一名忍者壓低聲音,對著上村雄也說道:“我先讓人侵入牧家查看情況,倘若沒有是危險,我們再進(jìn)入。” 上村雄也雖然是山口組組長的私生子,在之前也一直都不被重視,但在加藤拓太郎死了之后,他的地位就不一樣了。 他現(xiàn)在是山口組組長唯一的血脈,不出意外,也是山口組下一任組長唯一繼承人。 上村雄也的安危,絕對是最重要的。 “嗯。” 上村雄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作為私生子的他,終于熬到了加藤拓太郎的老子死了,熬到了加藤拓太郎也死了,他的好日子終于來了,當(dāng)然不會輕易冒險。 要不是他覺得,自己留在郊外的別墅,很沒安全感,他都不會跟來。 夜襲牧家,也是他的自救,爭取獲得秦帝保他的機(jī)會。 片刻后,負(fù)責(zé)探查牧家的兩名忍者,快速返回,對著上村雄也說道:“牧家內(nèi)部破爛不堪,那個楚河也不在,而且,根據(jù)我們的觀察,牧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警惕。” “果然。” 上村雄也一臉得意,“牧家的楚河,將我重創(chuàng)而逃,必然認(rèn)為,我正躲在某個角落,舔著傷口,害怕得要死,他們?nèi)绾我膊粫氲剑視艘挂u牧家,疏于防范,也是在情理之中。” 這一刻,上村雄也對自己的極致而感到驕傲。 只是他們所不知道的是,人家牧家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完全是被他自己腦補(bǔ)背的鍋。 “牧家雖然疏于防范,但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做給我們看的,可能是為了麻痹我們。”上村雄也極為警惕地說道:“一切小心為上,并且,要速戰(zhàn)速決,在殺了牧悠然后,立即撤離。” “是。” 一眾日本山口組成員,齊齊低聲應(yīng)是,然后小心翼翼地,借助夜色,一個接著一個潛入牧家。 同一時間。 在距離牧家的不遠(yuǎn)處。 歐陽樂極和歐陽生悲剛到,就看到上村雄也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跟做賊的一樣,悄悄潛入牧家,讓他們立即躲在了暗處。 歐陽家在香江的勢力雖然強(qiáng)大,但在京城卻毫無根基。 他們的老祖還沒到,而他們也認(rèn)為自己,時刻都處在危險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牧家的人找到。 一旦找到,以‘楚河’的實(shí)力,他們兩個可不是對手,縱然他們能逃掉,歐陽震濤和向君雅也很難逃命。 為此,他們兩個就趁著夜色,來到牧家外,想要觀察牧家的一舉一動。 這是很笨的辦法,但他們除此之外,也沒其他辦法。 誰讓他們在京城沒根基呢? “二哥,是上蒼雄也和山口組的人。”歐陽生悲看著山口組的人,一個又一個潛入牧家,皺起了眉頭,“他們?nèi)绱诵⌒模砉硭钏畹貪撊肽良遥隙]好事,難道……他們要攻打牧家?可上村雄也不是和牧家是一伙的嗎?” 歐陽樂極目光閃爍,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上村雄也和牧家的合作,應(yīng)該是在暗中進(jìn)行的,是一次秘密合作,為了掩人耳目,上村雄也這才會帶人秘密潛入牧家,而不是光明正大地進(jìn)入牧家。” “上村雄也殺了仁智,在我們趕到,準(zhǔn)備要?dú)⒘松洗逍垡矔r,牧家的楚河突然出手救走了上村雄也,現(xiàn)在上村雄也又在深夜帶人潛入牧家,必然是在與牧家進(jìn)行密談。” “密談還讓上村雄也帶來這么多人,肯定是牧家擔(dān)心我們歐陽家的報復(fù),在準(zhǔn)備給我們設(shè)套。” “只是他們?nèi)绾我矝]想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目睹了一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