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演出·上-《茍在龍族的占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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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啊,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狈腋駹栒f道,剛洗漱的他煥然一新,重新做人,他看著林澤一個響指,身上的連帽衫和長褲瞬間變換成了不起眼的便裝,甚至連面孔都變成了中年人的模樣。
林澤對著鏡子修改幻象的細節,頭也不回地說道:“只要你別問太離譜的問題什么都好說?!?
“師弟啊,既然你能一個響指變裝,那你平時有沒有試過只在外面套層幻象,然后果體出門啊?”芬格爾一臉猥瑣地問道,這個問題甚至驚到了一旁收拾行李的路明非,他也將眼神投了過來。
林澤收拾衣領的手一頓,被這個黃暴的問題驚到了,滿臉問號。
林澤扭過頭,難以置信地看向芬格爾,說:“你是不是日本文化接觸多了,為什么會想到這種奇怪的問題啊?你這跟日本的本子劇情壓根沒區別啊!”
“所以,師弟你有沒有試過?”芬格爾發揮了新聞部的優良作風,死纏爛打。
林澤一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知道無論是回答還是不回答,身為職業狗仔的芬格爾多半都會在回校之后直接來一波勁爆宣傳,好比路明非剛到卡塞爾就被他開賭盤一樣。
他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老實回答:“沒?!?
芬格爾和路明非都遺憾地收回了眼神,林澤發誓,他絕對看到芬格爾收起了一支筆一樣的東西,那絕對是錄音筆。
他的手指不自然地動了動,認真地開始考慮起要是全力以赴能不能把芬格爾滅口,以此保全自己的清白。
一旁收拾東西的路明非打斷了他的思考,他手上提著林澤那一袋子東西,一臉茫然地發問。
“林澤,為啥你包里裝著一打紙人啊,我看了下,至少有三十幾打,塞了一層,還有十幾套撲克牌,你帶這些東西是要干啥啊?打牌嗎?那也用不到十幾套?。俊?
路明非翻了翻袋子,又發現了三盒十二支裝的打火機,最奇怪的是還有十幾大盒火柴,封面上面甚至寫著“野營專用防風持久燃燒火柴”。
“這年頭真的還有人會用火柴嗎?cos賣火柴的小女孩嗎?”路明非下意識地吐槽了一句。
林澤頓了頓,思考了一瞬,暗道那是你不知道打火機配火柴直接引爆有多爽。
他想了想,反正他的能力遲早要暴露,提前透露一些也無所謂,再說路明非跟芬格爾他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跟校董會勾搭上,倒也沒啥可保密的。
“唔,那是我言靈的輔助道具,以后有機會會給你展示一下的?!绷譂烧f著,在鏡中看到了芬格爾臉上一閃而過的詫異。
林澤最后打量了一番自己的面容和衣著,確認自己確實和設計的一樣,是個滿臉疲憊黑眼圈深重,法令紋深重,微微有些地中海的黃種人,他身穿經典的皺褶密布格子衫,腹部微凸,衣領上不知是汗漬還是油漬或是二者混合的污漬也很到位,完美地演繹了一個二十歲出頭程序員的形象。
雖然黃種人在芝加哥車站可能有些顯眼,但沒辦法,他學著櫻制作的的人物偽裝預備案沒有外國人的預案,這個時代的網絡并不如前世一般發達,他想找的地方民俗之類的細節都找不到,他干脆老老實實用自己熟知的馬甲,勝在保險。
林澤看了眼表,凌晨一點半,列車快到了。
他招呼著芬格爾和路明非出門,辦理了退房手續,隨后直奔火車站。
講真他很想看看言靈·鬼魂,這個言靈有些類似觀眾途徑的心理學隱身,但似乎又沒那么霸道,因為原著中使用了這個言靈的列車員可以被路明非和芬格爾注意到,雖然存在列車進站的提示這一影響因素,但也足以說明這個言靈的局限性。
凌晨一點的芝加哥火車站一片死寂,即便是警衛也睡得死死的,對于他們的進入也只是抬了抬眼皮表示自己盡到了職責,隨后便繼續酣睡,只有遠處的賽百味還透著燈光。
一輛列車如蛇一般悄無聲息地駛入了車站,黑色的上蔓延著銀白色的藤蔓,帶有一種低調的奢華,比起在鐵軌上經受風吹雨打,它更適合被納入博物館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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