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每個人都一樣-《喜歡了很久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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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眠和周旬旬一起回去,大家菜都點完了,一邊擦手,周旬旬一邊和陳蔚說:“陳蔚,我剛看見你媽了。”
坐在蔣眠對面的陳蔚并沒表示多驚訝,周旬旬也就沒再繼續說下去。那晚大家嘻嘻哈哈,嚴以哲一定要喝酒,幾個人就要了幾瓶啤酒。蔣眠酒量一般,但是嚴以哲卻醉了,大晚上給嚴家人打電話讓來接他,他家里人都去應酬了,要很晚才能來,大家不可能都等著他一個人。周旬旬便讓大家先走,她陪嚴以哲在酒店等著他家人來。
離開酒店的蔣眠和魏萊一起回了學校,羅駱則和陳蔚一起回家,只是那個圣誕夜,嚴以哲沒有等來接他回家的車,而周旬旬也沒回家。
也是在那個圣誕夜,蔣眠宿舍的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聽,而打電話的關靈均仍舊沉浸在陸橋給自己的驚喜中不可自拔。因為就在圣誕節當天,她從鞋廠下班回家,推開門,看到的不是空蕩蕩的院子,而是滿院子的花,帶她回家的陸橋不再說那些喪氣的話,他笑著祝她圣誕快樂。那一刻,關靈均哭得像個傻瓜,那一刻,她以為陸橋已經放下,以后她的堅持終究有了收獲。她沒想到,換取這一刻歡愉的代價,是之后永生的寂寞。
關靈均沒聯系上蔣眠,而蔣眠的生活依舊,和陳蔚的關系也不再那么劍拔弩張,倒是傅思睿總出現在蔣眠身邊,兩人偶爾聊聊人生,但更多時候,都是傅思睿給蔣眠講題,蔣眠有點習慣了有他在的感覺,那時候知道她認識傅思睿的魏萊讓她重新做選擇,是選陳蔚還是選傅思睿,蔣眠想了想道:“我誰都不選。”
圣誕節之后就是新年,因為年后就要小月考,再過一個月就要期中考,蔣眠并沒再回家,怕她委屈自己的蔣山給她打來一些錢,讓她過得好一些。
后來蔣眠回憶過往,總能想起那段特別安逸的日子,大家都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一月的月考出榜單后,蔣眠跟著大家一起去看榜單。
“陳蔚這次太強了,從上次失利之后這次直奔年級第一,果然學霸的世界是我們不懂的。”
“你們說陳蔚上次突然掉成績,是不是因為喜歡上誰了?據說老郭就懷疑,為此還聯系了女孩家長。”
“真的假的?”
誰都不是傻瓜,聽旁人如此說,喜歡陳蔚的魏萊輕輕掃了一眼背對著兩人的蔣眠。
就聽一人又說:“應該是真的,就是不是知道那女孩是誰。”
“陳蔚那樣的,估計看上的也是個大美女。”
他們聊了一下午,蔣眠也做完了一套卷子,三人便撇下不合群的溫燕喜一起去食堂吃飯。下樓的時候女生宿舍樓下停著一輛寶馬,正有幾個女孩對著車指指點點。蔣眠因為好奇也掃了一眼,發現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正是溫蕁。而開車的卻不是上次的男人,也不是江河,那男人比前兩個人長得都漂亮,蔣眠不知道兩人在說什么,就見溫蕁抬手狠狠地抽了男孩一個嘴巴。
男孩似乎也被惹毛,抬起手要打溫蕁,可是手卻始終沒揮下來。
溫蕁下車,正看到蔣眠在看著她。
溫蕁和蔣眠再有交集已經是半個月之后了。
溫蕁來找蔣眠,讓她陪著自己去一個地方,蔣眠問她:“去哪里?”
溫蕁道:“建國路的櫻花會館,方紹家里人要見我。”
蔣眠看著溫蕁有些為難:“這種事兒該你家里人跟你一去去吧?”
溫蕁呵呵一笑,道:“可是我沒家人,又不想自己面對,你不愿意就算了。”
那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從關靈均的事情之后,發誓不再接觸任何人的蔣眠道:“我跟你一起。”
隔天早上,換了一身干干凈凈的連衣裙的溫蕁來找蔣眠,兩人一起打車去了櫻花會館。蔣眠擔心自己不知道要見什么人,在席間出錯,就問溫蕁要見的是誰,為什么見。
溫蕁望著車窗外的江城街景:“見的人是方紹家的。至于說什么,我都不知道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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