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怪自己沒勇氣-《喜歡了很久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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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認識陳蔚,是因為兩家母親是同校的師姐師妹,所以江河高中畢業那年,曾經給要突擊九江一中中考的陳蔚講過一個暑假的數學課。說起那段日子,同時認識兩人的老柴,就四個字兒評價:殺機四伏。都是理科高才生,智商也都高,所以兩人誰都不服誰,江河還好,畢竟有點閱歷不跟小孩一般見識,但是陳蔚簡直幼稚到家了,無論干什么,一定要爭出個高下。
所以陳蔚備考的日子,理科成績沒怎么提高,臺球水平、籃球水平、游戲水平卻是全線提高。也正因為幼稚比拼,他華麗麗地在中考時錯過了重點班,而那時候江河早已經去北大報到,所以算來算去還是江河贏了。
不過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每年江河回來都會和陳蔚吃飯,而陳蔚也是為數不多知道江河秘密的人之一。
“之前接觸過一段時間。這次你們的事兒,我也聽說了一些。他情況還好,只是高燒轉肺炎,在隔壁樓的病房區,暫時還不方便探視。”
“哦。”
之后一下午,兩人都沒說什么話,江河看完一整本書,而蔣眠本想問問他自己手機的事兒,又不好意思開口,還是晚上魏萊和周司南提著一大袋水果來看病人,江河見幾個女孩子湊在一起,便借口離開。他這一走不要緊,恨不得追他出去的周司南,對他的事兒問東問西,完全忘了來醫院是看望蔣眠的。
三人說了半天,才說到那天,她和陳蔚被救下山的事兒。
“你們去那么遠干嗎?營救的還說,要是再走偏一點,再過三天也找不到你們。”
“為了撿柴。”
“呵呵,柴沒撿來,差點把自己搭進去吧。你們失蹤,差點把郭崇嚇死,不僅跟著上山找,下山之后幾乎天天來醫院報到,生怕你們有什么閃失。光給學校的檢討書他就寫了兩萬多字兒,簡直不是人。”
聽著魏萊的感慨,蔣眠道:“也不怪郭老師,都是我……”
“你什么你,你就得怪他,我是看透郭崇這人了,你要不給他點壓力,他還得上天呢。”因為考試成績的事情,魏萊對郭崇的意見一直很大,不過幸好,郭崇把她的成績報給她父母的時候,她父母已經登上了去南非的飛機,才免得魏萊轉學南非的命運。
“對了,我手機呢?你們看見了沒?”
“你手機?好像在關靈均那兒吧,周司南,下午關靈均去宿舍是不是說要幫蔣眠補卡?”
仍舊沉浸在江河美貌中的周司南道:“好像是,我就聽了一句。蔣眠,江河什么星座?”
“抱歉,今天我們也是第一次見。關靈均找到我身份證了?”
說到身份證,蔣眠突然一愣。關靈均幫她修手機,她不怕,可怕的是她身份證和日記放在一起,而新換的日記本,第一頁記錄著那個周六,她和陳蔚見面的始末,以及他們所說的一切。
被困在山上的夜里,陳蔚曾經清楚地告訴過她:“蔣眠,答應我一件事兒,除非關靈均自己發現,不然永遠別告訴她。”
雖然沒有像陳蔚那樣暗戀過一個人暗戀十幾年,但蔣眠卻明白那種秘密被揭穿的尷尬。真正陷在愛情中的人,寧愿把他愛她當作一生的秘密,也不愿把一切說出來,當作彼此的負擔。這一生他們做不了戀人,還能做朋友,但若說出來,或許就連朋友都沒得做。
傍晚,因為學校還要晚自習,魏萊和周司南一起離開。走到門口,周司南還在囑咐蔣眠幫她要江河的電話。她們前腳才走,舉著輸液瓶的蔣眠就屁顛屁顛地去了隔壁樓,考慮了很久,蔣眠還是決定自己去看看陳蔚。
可是vip病房區有十幾層,來探病的基本都知道病人在哪層,所以護士是不幫忙查病人的病房的。在護士臺吃了個癟,蔣眠正想著是離開,還是再等等的時候,整個人就被一個急匆匆跑進住院樓的男孩從后背撞了一下,兩人站定,蔣眠才看清,拉她的人竟然是傅思睿。
“你怎么在這兒?”
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病服,傅思睿道:“什么叫我也在啊,我是病人啊,你怎么了?”
“沒怎么。”
“沒怎么那你來住院?”
不想跟傅思睿掰扯,要走的蔣眠一回頭,就看到關靈均從電梯下來,她在這層出現,肯定是來見陳蔚。
蔣眠想到那天和陳蔚表白,再見關靈均,就覺得特別尷尬,一把拽住傅思睿把他拉進步梯里面。
“怎么了?”
一把捂住追問的傅思睿的嘴,蔣眠道:“噓。”
看著關靈均過去,蔣眠才松開傅思睿。擔心關靈均去找她,蔣眠想要趕緊回病房,跟在他身后的傅思睿道:“那誰啊?你這么害怕。”
“跟你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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