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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羽沒馬上回答他，而是思索起來。

    他們只看到了我和沙雕鷹醬，還有那枚朱果，其他的都看不到。

    這說明什么呢？

    難道因為我們有生命，所以他們才能看到？

    這個解釋似乎說得通，但仔細想想又不對。

    天界未毀之前，又是仙人又是仙獸又是靈草的，下面的人應該也能看到才對，可是沙雕鷹醬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算了，數不過來不數了——流傳下來的只有天空界線，壓根就沒有提到天界。

    這是怎么回事呢？

    王羽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后干脆不想了，反正等到把始皇大帝的魂魄碎片全都吞噬了，也就知道答案了。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怎么和他們解釋天界的事。

    要不全都滅口吧。

    王羽的目光從十二天人身上掃過，掃過誰誰就不由自主打個寒戰。

    “圣子，圣子！”

    楚天舒的聲音把王羽喚醒過來。

    草！

    我踏馬想什么呢？

    這些都是本圣子的腦殘粉，把他們殺了滅口，那本圣子和前世那些給粉絲發律師函的狗屁明星有什么區別！

    “小楚，先把這枚朱果吃了，”王羽把裝有朱果的通靈寶玉盒遞了過去，“吃的時候要記得用靈氣包裹住，不可觸摸。”

    “多謝圣子！”楚天舒跪拜下去，“圣子之恩弟子縱粉身碎骨……”

    王羽眼睛一瞪：“你再廢話本圣子可不給你了！”

    “那弟子便不要了。”

    “你踏馬想氣死我是不是？”

    王羽氣得抬腳就想踹，但看到楚天舒行將就木的樣子，又怕不小心把他踹死，悻悻地把腳收了回來。

    “趕快吃，不然本圣子治你不敬師長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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