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人。 秦容拿著一支檀木簪子,笑得很開心。 他曾當街送她一支水色極好的玉簪子,她不肯收下,那件事,還給她增添了麻煩,帶來了陰影,直到現在,他都不好面對她,除了愧疚,他的心里,何嘗不是留下了傷痕。 可是在裴辰州的面前,她卻能完全接納他的好,心情那樣愉快。 這一幕,刺痛了他的眼睛。 “少尉何必呢,天下何處無芳草。”身邊跟著的小士兵說。 邵豐庭搖頭,“我不甘心。” 他不想輸給一個村里的毛小子,秦容,也值得他爭取。 他本來想和秦容同路的,看著他和裴辰州進了好客聚酒樓,眉頭皺了一下,難道他們今天不回去? 打聽了一下,原來是好客聚的老板把秦容留下來,明天由她剪彩,裴辰州也跟著留在這里,自然是為了守著秦容。 “這個歐錦言,是什么人?” 邵豐庭問前去打探的人。 “是個專門做生意的商人,在縣城也有一些行當,家里世代經商,是個小商世家,歐老板可是把秦姑娘當成朋友知己,當成貴客,好客聚生意興隆,據說大有秦姑娘的功勞在,那些菜譜,烹飪辦法,就連分樓的裝修,都是秦姑娘拿出來的點子,唉,秦姑娘腦子真聰明,什么都會,在山溝溝里有這樣的女子,可以說是奇女子了。” 那士兵一臉的欽佩。 “是啊,她很厲害。” 邵豐庭說著,臉上有點失神。 就算在歐錦言的面前,秦容一定是大大方方,暢所欲言的,作為朋友,她對歐錦言接納。 可是對他,卻比較疏離,客氣,仿佛他們之間有一條鴻溝,永遠也跨越不了。 “回去吧。”他說。 這里有裴辰州陪著她,他也不用掛念什么。 “少尉,這些東西,你都多買了一份,是不是特意為了秦姑娘準備的呢。”一個士兵擠眉弄眼地說。 邵豐庭,“廢話。” 營地來的幾輛馬車上,堆了不少食材,物品,臨近年關,大部分士兵都回家去過年,但要留下一部分人值班,這部分就在一起過年,邵豐庭也留了下來。 大家伙兒明白,這是為了秦姑娘呢。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秦姑娘是一心撲在裴辰州的身上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