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畫-《嬌妾成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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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昨個兒的畫我按照你的吩咐拿去了奇芳閣,我還沒有開口,就直接提了價啊,開價是一百兩,我按照小姐的吩咐,又提了五十兩,掌柜的一口就應了下來。”
“我在外聽人說,齊齋先生的畫作最是難得。都推崇的緊。”
“小姐,掌柜的同我說,想要與你見一面,說是有貴人要求畫。”
秦霆軒的話讓林清嘉想到了前世,她在別院之后,有大把的時間,原本在繪畫上有些天分,那些日子她把自己的壓抑難過都融入到了畫中,一開始是發泄,等到了后來心境漸漸開闊,畫風也一掃先前的郁色,畫意更上一重。
斷斷續續在奇芳閣寄賣了幾幅畫作,一開始的時候賣不出什么價格,不知道哪一日入了貴人的眼,她寄賣的畫作忽的炙手可熱了起來。賣出去的高價到了后來讓她自己都有些生怯,加上聽聞有人要找出齊齋先生是誰,她就放棄了把畫寄賣之事。
她住在別院,世子妃不喜她,府里頭上上下下卻知道世子爺戀著她,任誰也不敢在吃喝諸多用度上虧待了她。林清嘉不缺銀子,只因為作為長青世子的妾室身份尷尬,怕惹出了禍事,就停止了寄賣。
“林姑娘。”秦霆軒見著林清嘉默默不語,輕聲喚著她。
“抱歉,我走神了。”林清嘉說道。
“不礙事。”秦霆軒輕咳一聲,說道:“實不相瞞,上一次邀姑娘宣飛樓小坐,就是動了想見一見林姑娘繪畫師傅的心思,想要求畫。”想了想又說道,“說是求畫,也不盡然,應當說是在原圖上重做。”
如果要仿制一幅畫,非大師不可做,若是要在原圖上改動,可以說更是難上加難,林清嘉此時明了為何一開始的時候,秦霆軒要問她的師傅了。
“我從未做過。”林清嘉開口說道。
秦霆軒笑了笑,“如法大師若是說你幫得了我,這應當就應在你身上了。”
林清嘉奇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
秦霆軒詫異道:“你不知如法大師是誰?”
林清嘉搖了搖頭,綠衣同樣是迷茫的神情,反而是飛云流露出驚駭的神色出來。難道……
秦霆軒笑了笑,開口說道:“曾為欽天監的國師。”
竟然是欽天監的國師。
林清嘉恍然,想到這位國師曾有的顯赫名頭,心中又是一怔,不知道這位如法大師可瞧得出她獨特的經歷?
秦霆軒對著恍然的林清嘉說道,“我畫作就放在亭中,姑娘不妨瞧上一瞧,若是當真補不好,我也不會強求。”沉吟片刻說道,“若是姑娘能夠補得好,就當是姑娘與我結了善緣,今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姑娘開口就是。”
秦霆軒說得是鄭重其事,林清嘉笑了笑,“我先看看畫罷。”今生不會與魏邵和有糾葛,她也不會入京,若是真有什么事,求秦霆軒倒不如求林家來的快。不過,就像是秦霆軒說得,就當是結了善緣,今后的事是不好說的。
秦霆軒見著林清嘉點頭,笑道:“姑娘請。”
他請林清嘉入角亭。
畫作被卷起,紙張已經泛了黃,瞧得出畫作應當是放得有些久了,顏色有些發黃。隨著秦霆軒徐徐展開畫作,林清嘉就見到了畫作的全部。
這是一副垂釣圖,一位老翁帶著女童在溪邊垂釣,女童趴在坐著的老翁肩上,好似在眺望有沒有釣著魚,老翁笑瞇瞇地一只手撫在女童的頭上,另一只手握住了釣魚竿,這圖畫的最精妙的地方就是感覺得到魚下一瞬就要破水而出,被老翁釣起。
可惜這幅畫被一串水珠飛速濺過,暈染了大大小小的水珠痕跡,壞了了一潭清水,壞了老者的長須,壞了女童的笑靨。
“這畫難得是處是因為……這畫中的兩人是我娘與外祖父。”秦霆軒說道,“我外祖父前些時候去世,這畫在我娘的心中分量就更重了。”他聲音里有些沉悶,“小妹頑劣,雨天拿著雨傘,轉動之后就留下了這一串痕跡。”
發現毀了畫作之后,小妹嚇了一跳,就想要用手帕擦干水,誰知道花了一小塊兒的畫,然后就不敢動作。之后他拿著畫作去京都里求問,都沒有法子補救。
娘親雖沒有開口訓斥妹妹,眼底的失落與傷感是顯而易見的,接下來娘就生了病,父親回府之后知道了這樁事,勃然大怒,小妹也嚇得生了病,府里頭可以說是一團亂。
聽聞圣上有意讓他尚公主,加上原本就是這一幅畫惹出來的禍事,他就干脆帶著畫作四處游方,想要看看能不能有人能夠補救這一幅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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