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是婆婆10-《女配錦繡榮華(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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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五六年前,沈夢云喜歡騎馬,騎術(shù)不精,馬蹄給踢了人,因為人沒死,沈家賠了不少錢,沈夢云也不再騎馬了。而沈夢云的馬踢了的人與櫻紅是認識的。
從表面上來看,只是停留于認識這一層面,謝赟還是對櫻紅有很深的提防,本想要找到時機把這丫鬟趕走,現(xiàn)在聽到了那些話,櫻紅暫且留著也有好處。
沈氏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他要讓她清楚的認識這件事。
他需要讓人提醒沈氏,她不是沈家千金,而是他安平侯的妻,安平侯夫人,將生下他的孩子,繼承下他的血脈。
無事沈氏不得歸家,櫻紅、柳綠兩人都有了安排,還有一樁事,接著就是謝謹之的去向。
沈氏的心中應(yīng)當還是有謝謹之的。
只要一想到這個,安平侯就覺得難受,但是還是強迫自己去想,當務(wù)之急是務(wù)必不能讓自己帶了綠帽。
最好能夠讓謝謹之出府,只是……謝謹之明面上是他的嫡子。
外放為官。
謝赟瞬間腦中浮現(xiàn)了這四個字。
不妥,若是謝謹之在外更不容易收到控制,最好是等到即將各府州過來的歲考,他自己外放,還可以帶著沈氏,日子久了,沈氏自然是……
謝赟坐在茶樓雅間里,在腦中羅織了一張網(wǎng),一點點在里面補充細節(jié)。
此時的寧蓁蓁坐在謝謹之的對側(cè),兩人自從從主院里離開,就坐上了馬車,到了味香樓里吃羊湯。
去除了大部分的羊膻味,高湯鮮美,撒上一點綠油油的芫荽,喝下去了之后,手腳都暖和了起來。
相比于謝赟在耗費心力,這兩人倒是輕松恣意,中午吃過了羊湯,下午的時候去了一趟書肆,在家里補充了點書,然后是驅(qū)車到了寧蓁蓁名下的幾家醫(yī)館,傍晚是在兵馬指揮司里和眾人一起吃的。
寧蓁蓁的性格并不拘泥,讓兵馬司的眾人還是挺喜歡謝謹之的這位夫人,見著她來了,兵馬司指揮司里熱熱鬧鬧,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過年。
過完了休沐日,日子又恢復到了沈夢云沒有進門前的生活。
謝赟為了避免沈氏給他帶綠帽,免了夫妻兩人的請安,更是籠絡(luò)了櫻紅與柳綠,讓兩人勸著沈氏不可歸家,至于說其他人邀請侯夫人的宴席,全部都交由寧蓁蓁去交際應(yīng)酬。
畢竟此時幾近過年,勛貴之家少不得要走動,本應(yīng)當是沈氏來交際,現(xiàn)在全部都由寧蓁蓁來做。
由沈氏來做,侯府可以少出一些銀子,由寧蓁蓁來做,她就是個貔貅,只一直不停討要銀子,可不見往里增加東西。老夫人很是心疼那些銀子,但是謝赟下定了決心,強硬地推行他下的主意。
他不知道沈夢云喜歡謝謹之的事多少人知道,他不能容忍再讓其他人知道,強硬地對母親下了定論。
過往親密無間母子兩人心中有了小小的芥蒂,寧蓁蓁含笑端坐在下首,一臉天真無辜好媳婦的模樣。
寧蓁蓁在這件事里做的看似很小,但是這種細小的改變,像是蝴蝶扇動了翅膀,引起了一番巨變。
用著安平侯府的銀子,交際那些勛貴之妻。
最讓安平侯震驚的是,他的這位兒媳竟是走了大長公主的路數(shù),聽說是得了太后的青眼。
他是從下屬的口中賀喜才知道這樁事,額頭上出了不少虛汗,晚間到了家,顧不上吃飯,就把謝謹之叫到了書房里。
寧蓁蓁入宮的事,謝謹之知道,現(xiàn)在安平侯問他,他也沒有瞞著侯爺?shù)哪铑^,畢竟?jié)M京都,估計也就只有侯爺不知道了。藏住了眼底的諷刺,知道侯爺從來都眼里看不到他,恐怕也看不上柳氏,直接把寧蓁蓁做得事給說了。畢竟,這事只要一打聽,外面的人誰不知道?
謝赟的手腳發(fā)涼,又驚又怒,他確實不曾留意謝謹之的事以及寧蓁蓁的事,就算是京都里沸沸揚揚,他確實打心眼里覺得謝謹之不過是落魄戶出身的孩子,與柳家的外室女堪稱絕配,這兩人根本就入不得他的眼,兩人的事是猶如風拂面,吹過就算了,根本入不得他的心。
不過是個外室女,怎的就有了這般的本事?!
*
偏院里,銅鍋子的炭火撥弄的小一些,只汩汩地冒著白霧。
等到謝謹之進入到了屋里,就嗅到了香氣。
寧蓁蓁上前,取下了他的斗篷,握住了他略有些冰涼的手。
“你還沒有吃?”
“等你。”
謝謹之知道,行醫(yī)之人是最講究養(yǎng)生之道,她吃飯素來是定時不耽擱的,心中一暖,把手放入到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凈手盆里,用香胰子洗過之后,說道:“不是讓你先自個兒吃嗎?”
“我覺得,侯爺應(yīng)當說得不是什么要緊事。”寧蓁蓁笑著,露出了貝齒,“也就等一等,果然時候很快。”
看到了謝謹之洗完手,拿著帕子給他擦手。
兩人坐在了銅鍋前,開始了涮肉。
在肉菜還沒有燙好的時候,謝謹之就說起了剛剛書房里的問話,“侯爺剛剛問我,你怎么就進了宮。”
“滿京都侯爺是最后知道的。”寧蓁蓁笑著說道,“就連柳御史還尋了我。”
柳御史自從知道這個庶女和大長公主攪合在一起,就找機會尋了寧蓁蓁,還給過她警告,現(xiàn)在轉(zhuǎn)眼這個看不上眼的外室女就走了大長公主的路子進宮見過太后,柳御史鬢角的白發(fā)都生了不少,要不是現(xiàn)在實在太遲了,只怕就要給昔日里的庶女記在夫人名下。
柳御史的決定顯然讓柳玉菲見著了寧蓁蓁,眼珠子都瞪著老大,讓寧蓁蓁覺得,對方會不會瞪得眼珠子疼。
謝謹之與寧蓁蓁說著話,原本娶妻的時候,他是想不到日子會是這樣的。
一個在兵馬指揮司為官,一個是滿腦子《女則》《女戒》的柳家庶女,兩人的境地不同,讀的書不同,能有什么共同話題。
看著寧蓁蓁用湯勺舀了一勺湯在白瓷碗中,明明做得事不同,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同,卻能夠在氤氳的熱氣里,平心靜氣地分享觀點,共享美食。
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謝謹之覺得,自己是被妻子包容得那個,她宛若是溫柔的姐姐。
面頰有些發(fā)燙,謝謹之想著,她那般好,自己更要待她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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