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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婆婆5-《女配錦繡榮華(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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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蓁蓁點頭,“好。”

    *

    女子來天葵,頭一日是最難受的,等到后面一日比一日松快。

    此時天也大晴,把泥地烤干,又方便馬車出行。

    也就是這個時候,有人到了侯府里,送了一張燙金貼,讓寧蓁蓁參加大長公主的賞花宴。

    本朝大長公主夫君曾是武將,那位駙馬在征西沙時候,中了流矢而亡,大長公主不曾再嫁,也沒有養面首這些喜好,她的喜好是與亡夫漸漸靠近,喜歡熱鬧,說是賞花,也不學其他的賞花宴,作詩詞之類,就是做些游戲,聽些八卦。

    把三個莊子并成了一個,偏好請一些武將之妻,還有武將的小閨女,在莊子里熱鬧一番,而且有時候還會留著人過夜,就怕她們玩得不夠盡興。

    以前柳御史的嫡女都不會被邀請到這樣的場合,誰讓御史親近的是文官,若是一段時間沒有參的對象,便會尋個武將參他一本。

    現在寧蓁蓁作為了侯府嫡子之妻,第一次被邀請到這赫赫有名的賞花宴上。

    拿著燙金貼,寧蓁蓁晚上就和夫婿說了,怎么從侯府里套現出來。

    要去做客,總不能空手去,要送人的東西,這物品值多少銀子,都是店家的一張嘴,京都里肯定是有鋪子可以提供虛開價格的服務,寧蓁蓁要做的就是從鋪子里掛賬,例如店家讓侯府結五百兩,她自己拿著東西和三百兩的套現銀票。

    謝謹之看著寧蓁蓁,或許今日里便是與她說明他府中地位的事。

    因今夜無風,寧蓁蓁身子好了不少,謝謹之取了披風與她系上,便邀她月下同行。

    謝謹之說道:“華蓮嫁與我半月,在院子里可住得慣?”

    從較為平和的話題,一點點聊得深入。

    寧蓁蓁看著謝謹之的眉眼,聽著他提到了小時候不懂事,當真把自己當做了父親的親生兒子,結果父親并不疼愛他,待他嚴厲,布置下一堆功課,他還總是拿著自己做的小弓,試圖親近“大英雄”父親。

    然后時常在假山附近,聽到有下人嚼舌頭,說他是從落魄戶里抱養過來的,還不識趣地要去打攪侯爺與老侯爺。

    “我那時候尚且懵懂,不知道話中的意思,只是有些惶恐。”謝謹之說道,不知不覺他攥住了妻子的手,那種溫度,讓他不至于心中過于冰涼,“我想,好好完成侯爺布置的任務,不去打攪侯爺的事,他會不會就會喜歡我疼愛我。布置的任務里有很多書要看,書看得多了,就慢慢懂了當時丫鬟的話中含義……我還見過我的生父生母,當時我坐在馬車里,他們在田地里插秧,旁邊有比我略小一些的男童給他們送飯,衣著十分襤褸,之后還知道過一些消息,日子過得不算是很好。”

    那個畫面在他的心中久久不能忘懷,是他虛占了侯府嫡子的位置,如果不是老侯爺的決定,或許他現在和他的親生弟弟一樣,給父母送飯,每日里打豬草,放牛。

    他享受了侯府的天大好處,怎好意思多求其他福分?

    這是藏在謝謹之的心底話,他從未想過要把這種隱蔽的念頭都透露出來。

    等到說出口了之后,竟是有一種渾然輕松之感,“祖父已經去世,祖母從未放棄過破解父親命格的念頭,或許某一日父親會娶一門繼室,生下真正的侯府世子。其實,除了兵馬指揮司里喊我一聲謝大人,外人喊我世子,這話是不對的,侯爺并未向圣上請封。”

    寧蓁蓁說道:“倘若沒有再娶呢?”

    沈夢云要是不犯糊涂,不嫁三十幾歲的安平侯是最好的,如果沒記錯,這次賞花宴,她會見到沈夢云,會勸一勸那位沈姑娘。

    說實在的,給心上人做娘,聽著心上人喊自己娘親,沒必要,也沒意思,尤其是因為自己吃醋,折騰兒媳婦,這個做法蠢到了極致。

    沈夢云的家世好,長得也不錯,沈家還有林家把這位嫡小姐看做是眼珠子一樣,找個青年才俊比起來那位安平侯豈不是強百倍千倍?

    謝謹之說道:“倘若此生侯爺都沒有嫡子,我到底覺得自己德不配位。”

    “德不配位?”寧蓁蓁搖搖頭,“你說得不是,首先是侯府沒給你選擇,讓你做了侯爺的嫡子,瞞著天下人,甚至瞞著圣上,然后又悄悄地灌輸,其實你不是侯爺的嫡子,不應當任性行事,這算盤也打得太精明。”

    謝謹之一愣,看著寧蓁蓁。

    她的神情認真一丁點都沒有說笑的意思,“這事整個京都就沒有人知道,說明侯府里瞞得像是鐵桶一樣,為什么會有丫鬟像是無意說起,還之后能讓你見到了親生父母?想也知道,肯定是養了孩子,又嫌孩子煩,仗著不是親生的,就這樣行事,說白了就是心理學……”

    寧蓁蓁差點說漏了嘴,其實是心理學上的一種應用,是一種情感操縱。

    寧蓁蓁把這種情感操縱給謝謹之講述了一番,“這種法子,太下作,沒有用在孩子身上的,是侯府不厚道,再說了,德不配位?萬萬莫要如此想。”

    寧蓁蓁對著謝謹之一笑,想著這位也是被侯府情感操縱的小可憐,難怪不怎么愛說話,目光如同今夜的月色一般,透露出如水的溫柔,“既然是從旁支抱養來的,若是有求學上進的想法,族里也會給支援,且說一句,滿京都的閨秀,誰不羨慕我嫁得好,沈家姑娘先前總是追逐夫君,甚至上次在成衣閣里,又巴巴尋了機會與夫君私談,若是生在清貧之家,夫君是男兒,有讀書的天分,但凡有些見識的父母,都不會埋沒孩子的天分,咬牙把孩子送去讀書。既然是侯府的旁支,不會是目光短淺,就算是父母目光短淺,族長也不是如此。”

    因為越是有族中榮華人物,除非是和族里有仇,不然是會捐錢修祠堂,修學堂。族里是同姓之人,有天然的血脈聯系,若是族里有人有出息了,反過來可以幫助侯爺。

    謝謹之是京都里出了名的文武雙全,這種天生聰慧之人,要是寒門出身,說不定現在已經考上了狀元也說不準,說不定現在要是在翰林院里,比這樣的小武官前途更好。

    月下她溫柔的目光把謝謹之心都燙了一下,在聽提到了沈夢云,又有些緊張,難得結巴說道:“你說上次成衣閣……”

    寧蓁蓁杏眼彎起,笑著說道,“哪兒有人直愣愣地潑東西,尤其是掌柜的,那些人精,哪兒有行事如此魯莽的?我想,沈姑娘不甘心,夫君與她說說也好,好讓她死了心。”

    謝謹之還攥著寧蓁蓁的手,忽然想到了自己曾幻想過的嬌妻,是不是便是如此這般。

    他們兩人現在八角亭里坐著,攥著妻子的手,有一種心中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

    寧蓁蓁的話里中心思想是,既然他是侯府嫡子,對外老夫人和侯爺都默認了世子爺這個稱呼,沒道理不用侯府的銀子,謝謹之這個侯爺嫡子有什么做的不合格的?

    對上恭敬,對下寬容,還是侯府的臉面擔當,何必要過得這般清苦?本就是安平侯府對不住他,既然把他當做了嫡子,就應當比照其他人家的待遇,而不是用情感操縱當年一個小小的孩童。

    謝謹之還是有些不認同想要拿銀子的想法,這么多年他總覺得自己虧欠了侯府,這種觀念不是寧蓁蓁一兩句話就可以拐的過來的。

    “夫君喜歡作畫嗎?”

    謝謹之不知道為何妻子提到這個,開口道:“尚可。”

    “作畫確實可以拿到銀子,不過若是為了這個目的,畫得不一定是自己想要做的,不是嗎?”寧蓁蓁說道,“靠自己的勞力賺銀子,是不錯,最好的法子還是有了資金,讓錢生錢。”

    這就是資本論,有侯府這樣的靠山,用那些原始積累錢生錢,要比作畫值當,而且一旦上了正軌之后,并不累心。

    “現在只是友人應酬,做些畫,今后若是有了孩子,也難道要一直作畫?雖說父母在,無恒產,總要為將來著想。”寧蓁蓁是想要勸一勸那位沈夢云,但是沈夢云要是不聽她的,要是再生下一雙兒女。

    那些鋪子可以放在妻子的名下,謝謹之一瞬間就想到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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