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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中花，水中月；鏡中花，水中月……”

    劉星姜嘴唇蠕動，不住地低聲喃喃。

    他眼中的明悟，越來越濃，越來越濃……

    突兀地！

    “鏡中花，水中月啊！哈哈……”

    他大喊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辛酸，卻也充滿了慶幸，以及絕地重生的激動和歡喜。

    大笑著的同時，他當先拍手。

    啪啪啪……

    拍掌如瘟疫，迅速感染了所有人，轉瞬之間，掌聲的洪亮程度，勝過先前送給林山的強烈了十倍不止。

    且，久久不息！

    林山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白一陣又紅一陣，紅一陣又黑一陣，簡直不要太精彩。

    “該死的，這混蛋，到底是什么人？該不會……”

    “不可能，絕不可能！”

    “只有剛突破的丹師，方能踏虹橋入場，他絕不會是丹閣五品以上的大人……”

    “又輸了嗎？混蛋，最后一場煉丹，必須贏啊，否則……”

    ……

    雖然心里知道輸了，但是，林山依舊不甘心，待到掌聲奚落，即刻大聲道：“一會變，一會不變，你到底是變，還是不變？就不能說清楚點嗎？迷迷糊糊的，分明就是在忽悠我等。”

    “呵呵。”陳逍遙不屑的輕笑回應。

    臺下的劉星姜站起身來，面朝陳逍遙，鄭重其事地抱拳隔空一拜，“張豐大人，受教了！大恩不言謝，今后但有所需，劉某任君差遣！”

    陳逍遙甩了甩拂塵，單手合十半鞠躬，“無量壽佛，劉老言重了。”

    一人起身，百人起身，萬人起身……

    演武場內將近三十萬人，九成九以上，就像是遵循同一條指令的機器人一樣，起身，面朝陳逍遙，九十度深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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