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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安慰著自己，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時空結界被一層濃濃的白霧包裹住了，不僅是世俗修士沒法窺視其中，而且連傅虞芷等古老的存在也不能看到結界內的狀況。

    等到時空結界被徹底封鎖了以后，歲月長河中靜止的畫面才再次動了起來。

    只見太一神王起身，緩緩轉身，面對著許長歌。

    神王的意志殘留于過去的歲月，一雙深邃的眼睛凝視著許長歌，像是要將許長歌的一切都看透。

    “是你嗎？”

    太一神王的聲音似是從歲月的盡頭而來，滄桑無盡，直擊靈魂。

    聞言，許長歌的身體不禁輕輕一顫，內心自問：“他是在與我說話嗎？”

    許長歌怔住了，扛著神王的意志道威，沉默不語。

    此刻，結界內的某個角落的虛空變得扭曲了起來，有一人從扭曲的空間走了出來。

    此人踏雪而來，容顏俊美，身著白衣，纖塵不染。

    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許長歌目瞪口呆。

    因為這人，許長歌曾見過。

    玲瓏塔主，牧青！

    當初許長歌參與了禁區之戰，自爆帝道靈魂。后來，許長歌進入了一方天棄之地，親眼看到了身為凡人的牧青，并且與牧青喝酒聊天，相談甚歡。直到牧青取出了他年少時的一柄劍，其名寒青，許長歌才認出了牧青的身份，內心之驚，無以言表。

    再然后，許長歌目送著牧青前往了繁華大世，又遇到了傅虞芷留在天棄之地的一道意志。

    對于當年發生的事情，許長歌一直覺得是一場大夢，應該是過去某一段歷史的痕跡，自己意外所見。

    “許兄，好久不見。”

    牧青與許長歌相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與故人久別重逢的神情。

    轟！

    聞聲，許長歌五雷轟頂，驚目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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