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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聽錯吧，到底是買還是賣？”

    明州話里“買”與“賣”發音幾乎一樣，只是音調有所卻別。

    “是跟你買，買、買、買！”重要事情說三次，李曉凡笑著接連說了三個買。

    “可以啊，你要買多少新幣？”

    “今天你這里新幣賣出價多少？”

    “老價格，5.7！今天銀行里面新幣賣價是5.79，怎么樣，我的價格可以吧？”

    “可以優惠一點嗎，上次我賣給你才5.6！”

    “李老板，上次你賣給我5.6是沒錯，但是這匯率漲跌的風險全在我這里啊！”

    “如果我量大的話，可以再便宜一點嗎？”

    “你量有多大？要買多少新幣？”

    “352萬人民幣……”

    “哦靠，那么大一筆啊！”

    “對啊，你算算，上次我賣給你29萬新幣的匯率是5.6，如果我現在5.7買回來，只能拿到28.5萬新幣，這幾天時間就讓你賺走五千新幣！”

    “李老板，如果你要這么說，那銀行更黑心，他們賺得更狠！”

    “阿六，你優惠一點，這筆大生意我就跟你做了，不然我就去其他區的中國銀行那里找其他人換了！”

    李曉凡裝作一副打算要叫車走人的樣子。

    阿六攔住了李曉凡：“別啊，李老板，大生意可以慢慢談啊！”

    “我趕時間，你給個痛快話，這樣，5.63行不行？”

    “5.63肯定不行，你總得給我們一點活路吧！這樣，看你數量大，優惠一點：5.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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