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的……” 管著機器運行的李曉凡一副云輕風(fēng)淡的模樣。 “你家伙怎么搞定的?”林千雪驚道。 李曉凡淡然解釋道:“中國有句成語叫:南轅北轍!因為這批板子四個角落的銅質(zhì)定位圓都一些不同方向的位移,所以會讓四個定位攝像頭打架,顧此失彼。我剛才把上下的四個攝像頭關(guān)閉了其中兩個,然后剩下兩個攝像頭在定位的時候就不會打架了!再把原先的單尖探針換成皇冠頭的德國硬崗探針,皇冠頭可以增加探針的接觸面積,而且容易刺透位移后覆蓋在測試銅箔點上的絕緣漆,就這樣搞定了……” 李曉凡與林千雪用華語在溝通,邊上的羽田春馬一句話也聽不懂,急得抓耳撓腮。 看邊上羽田春馬這副著急的模樣,李曉凡干脆又用帶點日式口味的英語給他也解釋了一番。 看著李曉凡與羽田春馬兩人間的流利溝通,邊上的林千雪也是服了。 為什么李曉凡能與羽田春馬順利溝通,除了前世在申城與羽田春馬的日國團隊打交道比較久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李曉凡學(xué)過一陣子日語,而且他的老家與日國歷史上交流淵源頗深。。 例如酒店“hotel”在日語是外來語片假名:“ホテル”,日國人讀起來后變成“hoteru(霍丹魯)”,要讓老外聽懂日國人說“霍丹魯”就是“hotel”,那可真是太難了!只有學(xué)過日語的人才能明白。 李曉凡的老家在東海邊的明州市寧東縣,歷史上與扶桑交流非常密切,好多日語發(fā)音與他們的家鄉(xiāng)話很接近。例如西瓜,他們寧東縣老家發(fā)音“斯瓜”,與日語“スイカ”的發(fā)音幾乎一模一樣,還有一到十的發(fā)音也幾乎一樣。五十年代日國的高知縣將楊梅定為縣花,據(jù)說那個楊梅樹就是中國古人在唐宋時候從明州帶去的。 在日國的歌山縣有徐福公園,而佐賀縣、鹿兒島縣、山口縣、廣島縣等50多個地方,都流傳著徐福相關(guān)的故事,樹立這許多徐福有關(guān)的石碑。 前世,羽田春馬到了中年后還是個徐福研究會的資深研究員,他認定自己也是秦國武士后代,后面讓李曉凡帶著去了好幾次明州的徐福村尋根…… “李桑,你還會我們機器的c++操作編程語言?”羽田春馬驚愕得張大了嘴巴。 要知道把機器的其中兩個攝像頭關(guān)閉,沒有那么容易,先要把機器的界面切換到編程模式,然后會編程語言,才能關(guān)閉其中兩個攝像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