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冷冷一笑,李恪一改之前的態度:“孫刺使,本王是否可以將你這些話理解成在給麻亭縣眾官員擔保?” 孫刺使皺眉道:“殿下這是何意?” “姓孫的,希望你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說話,別忘了,剛剛是本王在問你!” 李恪毫不掩飾的憤怒終于讓孫刺使意識到了什么,連忙起身:“殿下恕罪,下官并無替麻亭官場擔保的意思,只是自古民告官便是有罪……。” “不必解釋。”李恪擺手打斷孫刺使,憤怒說道:“既然今天把話說到這了,王本不妨實話告訴你。在麻亭縣設立工業區是本王的主意,征地的錢也是蜀王府出的,現在本王就想知道是誰想貪污本王的錢。 別特么跟本王提什么官場規矩,本王不吃這一套,三貫一畝的征地款,落到百姓手里變成了三百文,其它九成的款子去了哪里? 是那姓趙的一人把錢貪了,還是麻亭縣的官場把錢貪了,或者說,你姓孫的也從中分了一杯羹。” 冷汗不斷從孫刺使的鬢角落下。 他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個地步,之前他還想著替麻亭官場爭取一下,憑借自己刺使的位置與李恪掰掰手腕。 如今就算再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這么想了。 三千文變成三百文,你說這事兒沒有麻亭縣官場中人在背后支持,鬼都不相信。 “怎么,孫刺使剛才不是還振振有詞么,現在怎么不說話了?” 李恪并不打算放過孫刺使,起身來到他的面前,盯著他的雙眼問道:“你倒是跟本王好好說道說道,本王的錢去了哪里?” “下官,下官不知。” “不知道?那本王只好去找御史臺和大理寺了,相信他們肯定有辦法把本王的錢找回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