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犀利的語言讓大殿上所有人為之失語。 盧長青更是直接確定了自己侄子沒有說假話,這位三皇子拉仇恨還真是有一手,一棍子下去把整船的人全都打翻了。 “三皇子的打擊面是否太大了,老臣等人雖然不懂水利,卻懂如何治國,區區槽渠不過是條廢渠,為了一條廢渠勞師動眾,你不覺得徒費國帑么!” 王珪聲色俱厲的質問讓許多人為之變色,這一番話就差沒指著李恪的鼻子罵他是敗家子了,絲毫沒給他留一星半點的面子。 偏偏李恪依舊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臉上每一個毛孔里面都寫滿了‘鄙夷’二字。 “王大人,你知不知道,其實很多時候自作聰明的好人往往比壞人更加惹人厭惡。壞人害人或許只是坑害了幾個、十幾個人,而像你這樣的好人,坑害的卻是成千上萬的人。” “你……” 王珪什么時候被如此譏諷過,當場面色大變,指著李恪道:“黃口孺子,老夫在朝堂為官之時,你還沒有出生呢,你有什么資格質疑老夫,你又憑什么說老夫害人!” 得,氣瘋了一個。 站在‘風暴中心’的盧長青不是沒見過朝堂上的爭斗,別說罵街,就連動手的場面都見過不止一次,但指著皇子的鼻子罵的卻是他當官以來第一次見。 望著須發皆張的王老頭兒,盧長青忽然覺得自己今天這份奏章上奏的真是太值了。 李世民也覺得李恪有些過了,對王珪的不敬視而不見,直接對李恪說道:“蜀王,還不快些跟王卿道歉,你個毛頭小子,怎能如此妄議朝臣。” “父皇,兒臣并不覺得說錯了。” 李恪看了王珪一眼,對李世民說道:“父皇您曾經統領軍隊打下偌大的疆土,應該知道一將無能累死千軍的道理。今日在場的王大人也好,其他大人也罷,我只想問他們一句,長安城的給排水系統他們了解多少? 大家都知道清明渠、永安渠、龍首渠和黃渠供應了長安的日常用水,可有誰知道這四條渠是從哪條河里把水引過來的?每條河枯水期在什么時期?漲水期又在什么時期? 拋開這些不說,再說排水工程,據兒臣了解,從武德四年到現在,整整十年時間,長安一共被洪水淹了三次,這是為什么? 靠著護城河和長安城中那些大小景觀池來泄洪,一個個腦子都撞豬身上了!” 李恪越說越激動,指著朝堂上袞袞諸公,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就連打柴的樵夫都知道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偏偏你們就不知道? 連我一個敗家子都知道,槽渠北接渭水東連黃河,是長安城唯一泄洪的通道,你們這些人會不會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