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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我們是人類。”

    亞羅沒有反駁這句話，但他緊接著補充道：“可所有和平交易的前提，是建立在秩序的前提下，是在相互畏懼對方力量的前提下。”

    “如果力量就能獲利，就能強制獲得對方的所有，并且還不會因此接受任何的懲罰，那么人性……或者說獸性，就不可能放棄這種做法。”

    “你的說法……太片面了。”白鹿抿了抿嘴，她難以接受亞羅的說法。

    “或許吧。”

    亞羅沒有多言，轉(zhuǎn)而看向了光鮮亮麗的府邸。

    “就像只有背叛階級的個體，沒有背叛階級的階級一樣。”

    “人性是復(fù)雜與多樣的，單純的用一個說法概括，都顯得有些片面。”

    “但我們知道概括和總結(jié)。”

    “當(dāng)一個利益團體的數(shù)量足夠大的時候，對這個利益團體的判斷也就越簡單，因為他們的行為準(zhǔn)則也就會越加的直接——這是眾人思維的必然性。”

    “科里子爵的秉性，也可以從他下達(dá)的各樣指令，從他領(lǐng)地的各樣情況進行總結(jié)。”

    “因為這些，就是他的思維方式的一種擴散。”

    “而我總結(jié)下的結(jié)論是——”

    亞羅回過頭，一雙眼眸中，不知何時已然布滿了血絲。

    “殺了也白殺！”

    聲音清脆，卻異常的冰冷。

    “亞羅……”白鹿柔棉的嗓音莫名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畏懼，還是因為對亞羅的擔(dān)憂。

    少女甜美擔(dān)憂的聲音，將亞羅從暴怒的情緒中喚醒，他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從懷中掏出了一瓶凈化藥劑迅速吞服。

    “呼——”

    忙完了這些，亞羅回了一個歉意的笑容：“我沒事，剛剛情緒有些上頭了。”

    最近凈化藥劑的大量服用，好像造成了藥劑效果的逐漸消退，并讓身體都產(chǎn)生了一定的耐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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