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繡春刀,爛皮囊-《我在督妖司斬妖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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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裝扮,讓她顯得更欲清柔。
撐著白紙梅花的小傘,素兒身子輕輕往李大貴的身上靠了靠。
聞著身旁的幽蘭香氣,李大貴仿佛回到了年少時光,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勾人的小女人揉進骨子里。
拉了拉素兒的小手,李大貴笑呵呵的把手上的恩客令遞了過去。
“不打緊,不打緊。
沒有想到留人巷這里,還能有素兒姑娘這樣的玉人兒。
今晚能見姑娘一面,莫要說淋點小雨夜寒,就是頃刻間被厲鬼吃了心,我也心甘情愿。
不過外頭的確起了風,不能讓姑娘傷了風寒啊。
咱們快些進屋,然后再談?!?
接過素兒的傘,等到姑娘家摘下門外的花燈,掛上了恩客令。
李大貴忍不住攥著嬌嫩嫩的小手,走進了溫柔鄉里。
小屋點燈,似乎還焚了淡雅的香料。
辛辛苦苦積攢下二兩銀余,也就意味著李大貴足足憋了近兩個月的火氣。
隨著小屋的門輕掩,他迫不及待的去摟住面前的姑娘,被客人突然抱住,讓素兒驚了一跳,不僅是嬌小的臉蛋,就連薄紗下隱約露出來的鎖骨肌膚都微微泛紅。
“老爺,您.....這..........熱姜還沒有煮好呢。”
手足無措的推攘了李大貴幾下,素兒呈現出來的小姑娘姿態,更讓李大貴火氣旺盛。
他丟下手上的錦囊錢袋子,直接坐到屋子里的閨房床上,對著素兒拍了拍床榻,開口打趣到。
“無妨,老爺我火氣旺,這些小雨傷不到身子。
倒是小美人你,怕是今晚得讓老爺虧損不少?!?
嘴上說著葷腥段子,李大貴看著嬌羞的小姑娘,急不可耐的挑滅了屋子里的油燈芯。
滅了燈,突然感到身前一陣酥軟,似乎有團透著香甜的溫暖傾到了懷里。
臉色嬌羞,聲音壓成了蚊聲。
“請老爺憐惜?!?
怯生生一句話,讓李大貴再也按耐不住火氣。
咽了口唾沫,摸著黑似乎扯下條絲帶。
清涼的薄紗感順著這團溫暖的小東西滑落,熄了燈火,只能借著螢光,看見只小巧的白羊俯在床榻上。
李大貴此刻情迷心亂,他甚至忘記了留人巷里先講價給銀的規矩,也在滿是幽香的皮囊前,忽略了背脊上,一條微不可察的紅線。
..........
衣帶聲漸解,白羊臥榻,本欲是春宵溫情。
隨著屋子里老木床的床腳“咯吱,咯吱”的輕晃了兩聲,漆黑的屋子里突然照進了一縷月光。
月光隨著雨花,還有飛濺的土塊碎瓦一并砸落到地上。
轟的一聲巨響,屋脊上躍下個影子,影子握著把刀。
踹開了床榻上的李大貴,刀風帶著雨水的幾分微涼,快準狠的砍在了床榻上的白羊頸。
刀意涼,快到雨水都被逼成了一條線,看起來行云流水般自然。
握刀的是個帶著斗笠蓑衣的少年,他身形不高,卻站的挺拔。
從屋頂破瓦而入的瞬間,就拔刀砍下了素兒的腦袋,老練的像是一個刀尖上舔血的刀手。
“他娘的.......你.....你.........”
連爬到蹭的挪動身軀,靠到墻角。
剛想罵幾句粗口,緩解一下心里的恐慌,整個人就如同掉到冰窟窿一樣清涼。
他看到了刀手蓑衣下的飛魚紋皮甲,和牛皮銅扣帶上懸掛的牙牌。
銀鑄牙牌,雕刻飛魚圖騰,刻字顧野。
李大貴就是忘記自己親爹叫什么,也不會認錯北鎮撫司的牙牌,這是錦衣衛的命牌。
北鎮撫司的錦衣衛,為何苦心竭力的要一個留人巷女人的腦袋。
認出了牙牌,也看清了顧野手上的繡春刀,李大貴此刻屁也不敢放一個。
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墻角,余光瞟了瞟那把青銅質感的修長寶刀。
刀鋒上還滴著血水,只不過......為何,血是黑的........
“大人饒命,小人就圖個樂子,和那女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什么都沒看到,您瞧瞧,我褲子都沒脫呢。”
壯著膽子,想要狡辯自己是清白的。
李大貴提著剛剛穿起來的褲子,卻被握刀的顧野一個手勢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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