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知己(16)-《心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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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逸桃仰躺在地板上,渾身赤裸,被打開的胸膛血肉模糊。
徐戡蹲下,小心翼翼查看尸體狀況。
“尸僵已經緩解,死亡時間在3天以上。”徐戡抬起何逸桃的手臂,輕輕往側面一翻,“背部大面積片狀尸斑,穩定狀,死后沒有被移動,尸斑顏色較淺,原因是失血過多。”
花崇也蹲下。如痕檢員所說,地上比較干凈,只有尸體周圍有少量干涸血跡,但右側的墻上有大量噴濺狀血跡,這與鄭奇遇害處的環境類似。他看了看尸體的脖頸部分,問:“和鄭奇一樣,何逸桃也是被割喉?”
“對。”徐戡托著尸體頭部,“氣管、動脈被切斷,瞬間大量失血,創口平整,兇器是刀之類的銳器。”
說完,他轉向死者胸膛,檢查后道:“造成此處傷痕的工具與頸部致命傷不同,從傷口來看,像是……”
“什么?”
“我想想。”徐戡蹙眉,過了幾秒才道:“像是剪刀。”
“剪刀?”花崇不解:“剪刀可以開胸?”
“不是我們常用的小剪刀。”徐戡看了看一屋凋零的花,“是園丁用的剪刀。”
“兇手是‘就地取材’?”花崇連忙叫來分局的痕檢員,對方卻說在剛才的初步勘察中,沒有發現沾有血跡的園丁剪刀。
“兇手剖胸的手法粗暴。”徐戡在尸體胸膛上邊比劃邊說:“用剪刀強行撕開皮膚,然后砸斷胸骨。因為兇器并不鋒利,留下了許多鋸齒狀傷痕。好在傷處沒有生活反應,說明兇手是在何逸桃死后,才對她進行開胸取心。”
花崇繞了幾步,抬起死者的手,“十指完好,指甲也在。”
“鄭奇的十指被汽油焚燒。”徐戡了然,“單從心臟丟失來看,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人,但其他細節卻并不相符。鄭奇死前被毆打虐待過,何逸桃身上只有三處掙扎傷,兇手可能是‘惜香憐玉’,給了她一個‘痛快’。”
花崇搖頭,“這不叫‘痛快’,更不是‘惜香憐玉’,割喉是最殘忍的殺人手段之一。”
徐戡聳聳肩,“我的意思是與鄭奇比較。”
花崇走到一旁,拿起一支正紅色的玫瑰看了看,又放回原處。玫瑰已經凋敝了,正如何逸桃的香消玉殞。
“行吧。”他說:“你先回去做詳細尸檢,我再在這附近看看。”
?
死者身份明確,生前情況調查就比較容易。
重案組部分成員趕到后,葛猛就帶著分局警員收了隊。花崇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一來接手性質惡劣的命案是重案組的本分,二來從掏心這一行為來看,何逸桃的死與鄭奇的死確實存在一定關聯。
曲值仍在忙鄭奇的案子,跟花崇一同來花鳥魚寵市場的是柳至秦。花崇一從花店出來,就見柳至秦從斜對面的小巷子走來,旁邊還跟著個五十來歲的矮個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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