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紅顏(09)-《心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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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來路很清晰,就是桑海在五金店買的。但上面為什么會有那么多血?
如果桑海在撒謊,徐玉嬌真是他殺的,他為什么不把血擦干凈?為什么要向警方交待把刀藏在哪里?
桑海親口說過,把刀卡進磚縫前擦掉了李靜的血。指紋肉眼看不到,抹不干凈不可疑,但為什么上面留有那么多徐玉嬌的血?
這太矛盾了。
但是若桑海沒有說謊,事實的確像他供述的那樣,那么是誰在他離開之后,神不知鬼不覺地取走了刀,涂上徐玉嬌的血?
這個人是兇手嗎?
他怎么知道桑海將刀藏在磚縫里?
他在行兇后沒有離開現場,碰巧看到桑海出現在荒地,并尾隨桑海而去?
花崇擰著眉頭沉思,腦海里過著各種線索,眼睛盯著路面,卻根本什么也沒看,直到跟人撞了個滿懷,才堪堪回過神。
“抱歉,我……”
“行為藝術家?”
?
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新同事,花崇突然后悔那天晚上腦子抽風,吐出一句什么“我是搞行為藝術的”。
當時想著以后再也見不著,就隨口胡謅,哪想不過幾日,這人就成了自己的同事。
還是上頭空降來指導工作的同事。
“呃,你好。”花崇平時欺壓曲值慣了,現下面對有過一面之緣的新同事,卻得擺出幾分禮數。他五官生得好,面相也顯小,笑起來時微垂的眼尾自然向上彎起一個細小的弧度,看上去開朗純善,讓人忍不住也回以微笑。
所以柳至秦也笑了,還禮貌地一頷首,目光落在他肩頭的警銜上,莞爾:“那天我還真以為你是行為藝術家。”
花崇維持著笑意,心里正想著該怎么聊下去,旁邊一道門突然開了。
陳爭哼著走調的曲兒從里面走出來,先看到花崇,接著看到柳至秦,立馬腳步一剎,“喲!你倆!”
柳至秦彬彬有禮,“陳隊,我過來熟悉熟悉環境。”
花崇見狀想溜,“那你們先聊著,陳隊,我一會兒再來找你。”
“別走啊!”陳爭一邊招手一邊喊。
他脫下警服分明是個風流公子,在下屬面前卻非要裝得老成持重,硬是擠出一個慈祥深沉的笑,看得花崇有點作嘔。
慈祥的隊長說:“真巧,小柳過幾天才正式入職,我還沒來得及領他去重案組,你倆就在我門口遇上了。”
柳至秦與陳爭站在一起,問:“陳隊,這位是?”
陳爭平時說溜了嘴,開口就是:“重案組組長,花兒。”
“花什么?花二?”柳至秦露出探尋又忍俊不禁的神色。
花崇盯著陳爭,無可奈何:“……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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