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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蘭克這次頭也不抬地道：“你想招攬我？”

    “沒錯，不過說招攬有點偏頗，應該是合作共贏。”

    弗蘭克合上冊子：“可我不覺得你像是要清除黑幫的樣子。”

    “你對我有誤解。”

    “根據過去近一個月的合作，我仍然認為你是一個潛在的恐怖……”

    “停！”洪非連忙抬手，“這都是因為你只看到了表面，你以為黑幫是什么？紐約的黑幫確實大多是國際性犯罪團伙，可你覺得這就到頭了嗎？你這輩子就只想在紐約干這點事兒？”

    弗蘭克眉頭一皺：“什么意思？”

    “手合會你現在知道了，他們有上百年的歷史，可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比他們更加久遠的黑暗勢力么？一定有，而且我清楚地知道他們想做什么，更知道他們在那兒。說實話，以你一人之力，想要對付一個手合會就已經足夠令你手忙腳亂，如果對象是一個延續了上千年的組織呢？”

    洪非一本正經地道：“你無法想象他們積累了多少財富，匯聚了多少人口，有多少人爬上了政府的高位，又有多少人隱藏在普羅大眾之間，可一旦他們決定行動，那勢必會如海嘯洶涌般沖擊著現有的世界秩序，屆時，不知會有多少家庭被摧毀，不知會有多少個弗蘭克·卡斯特誕生。”

    “我的目標的確不是黑幫，因為在我看來，他們頂多只能算是癬疥之疾，真正需要被清理，是附著在骨頭上甚至早已蔓延進骨髓的頑疾。所以，我的確需要人手，你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對象。”

    “論籌謀，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論行動，一人之力，分身乏術。”

    “因此，我非常迫切地需要一個獨立的團隊。弗蘭克，這是我對你第一次發出正式的邀請。”

    說罷，洪非認真地凝視著弗蘭克。

    而實際上在他的眼里，那張鑲嵌在卡槽中的綠色技能卡正在盛放著比平時燦爛數十倍的綠光，它充斥著洪非的視野，連弗蘭克都被染得綠油油。

    同一時間，洪非感覺到體內的能量正在飛速消耗。

    “可以！”

    隨著弗蘭克神情肅穆地點頭應下，璀璨綠光倏地內斂起來，只剩下圍繞在卡片四周循環往復的光點。

    將技能卡移出卡槽，洪非體內的能量消耗了大半，果然技能卡才是能量消耗的主要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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