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官宣風波2-《雙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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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拓帶回來的消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據說離若尚未離開高隆村,而隹則在我離開后的第三年秋也離開了圣地。但這次的查訪卻沒有他的消息。
“他會不會也象你一樣隱藏身份呢?”司馬越疑惑的問我。
“應該……不會。”我邊想邊說“隹是神官,是我們三人中最近于神的,做人也是最坦蕩的,他不會屑于躲躲藏藏的。而且,”我轉向夔拓“拓少俠……”
“傾城姑娘,你還是叫我夔拓或拓吧。”他稚氣的搔搔頭,尷尬的說:“這個‘拓少俠’我聽著別扭。”
“好吧,拓。你和你的屬下是否向各地民眾詢問過,有沒有人見過我圖中所繪之人?”
“恩,這到是有。在河間境內有人說似乎見到過這樣一個人。但他并不是著玄衣而是青衣,而且他額間是好象有個閃電形印記,但只是略深于膚色的灰黑色,并不是姑娘所描繪的純然的墨黑。我也向咱們安插在河間王府的人詢問過,都說沒見過這個人。”
“哦……”浩天玄衣是神官的圣衣,相傳是由圣世一直流傳下來的,而眉間墨黑的閃電是隹身為神官的印記。他不著玄衣而就青衣,也許有可能,但印記由墨黑轉為灰白……我不僅摸上額間不再鮮紅的火焰,莫非他也象我一樣堪了情,破了欲?
我用腳在地上畫了一個乾坤平移、震位守正、巽位如缺的八卦,然后盤膝坐于中央。面向震位將手置于乾坤,感覺著自己的靈力隨經脈而走,迫于額間由眉心的火焰中逼出。閉上眼,在心里默念著隹的名字,等待著兩股相通的靈力在某個不知明的地方匯合。然而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我的靈力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有點驚慌,隹去了那里,難道他竟已不在人世?不,不可能。也許是我如今的靈力不純,等靈力凈化后應該能找的到他。
睜開眼,桃兒忙伸手扶我,“誒呀,姑娘你怎么這么多汗?”在找遍了渾身也沒找到絲帕后,她只好擄下了衣袖小心的為我拭著汗。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手,“沒什么。”心底卻一驚,沒想到破身的圣師圣力居然會減退這么多。“不管怎樣都要面對的,該來的時候他們自然會來。既然找不到他們,就等著他們來找我吧。”
司馬越正想說什么卻被門外急急的腳步聲打斷,走進來的是酈廑。
“越,”她似乎看到了我的存在,只叫了一聲就頓了口。司馬越忙走上前扶住她,溫柔的壓低聲音:“怎么跑的這么急?豫寧怎么沒跟著你?”
“我已經把她支使出去了。”說著抬手為司馬越理了理額上的碎發。
司馬越握住她的手問:“有事嗎?”
“我只是來提醒王爺,今兒是十月初七了。”司馬越聽后眼神黯淡下來,點了點頭。“那王爺隨我到酈廑閣吧。”說完又轉向了夔拓,“拓,你也隨我們來吧。”
“我……”夔拓與司馬越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后又看向桃兒,“我想……”
司馬越明白了他的意思,說道:“等你辦完事馬上過來。”
“是,王爺。”
然后他又將目光轉向我,似有什么要說卻終究沒說,轉身與酈廑相偕而去。
這邊,夔拓與桃兒在大廳的一角竊竊私語著,就見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樣小玩意塞入桃兒的手中。然后又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么,桃兒瞬時滿面紅霞,似是不依的輕捶著夔拓,然而那被捶之人只是呆呆的傻笑。
看著他們我也笑了,突然想起了塵封已久的往事,想起了初相戀的那個人。那時我才出圣地只漫無目的的游著河山,見到他時我就是桃兒現在的年齡。我封了自己的靈力,第一次不看相,不測命,想做個普通的女人,可是他最后負了我。也許他現在已不記得我,也許已妻妾成群,但此時此刻我還是想起了他。
“他們有點像,是嗎?”不知何時荊賢站到了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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