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秦海生vs王銘晟-《戲子奮斗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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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秦海生vs王銘晟
秦海生從小就喜歡唱戲。
可他爹卻不愿意教他唱戲,也不準(zhǔn)他唱戲。
他爹說,只有伶仃人才會唱戲,但凡自己有一絲辦法,他都不會叫自己兒女唱戲。
可他卻偷偷地看,偷偷地學(xué)。
最終,他爹還是沒擰過他。
后來秦海生想,他爹真是一語中的。
最近這陣子秦海生總會夢到他爹在夢中罵他,罵他不聽自己的話。
爹的面孔在他印象中已經(jīng)很模糊了,可那樣子那口氣還是讓他忍不住一笑。
為什么會笑呢?
他不知道,但每次醒來的時候,他的嘴角總是往上揚起的。
伶仃就伶仃吧,他覺得這樣也挺好。
在京城帽兒胡同有一座宅子,宅子里住著一個老人,這個老人脾氣很壞。
秦海生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個老人的時候,他便用那種非常嫌棄的眼神看著他,就好像在看一只臭蟲。
他啞然失笑,最后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那個老人才讓他進(jìn)門。
老人是一個人住的,他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到底年紀(jì)有多大誰也不知道。
只是看他外貌,頭發(fā)是白的,臉皮是皺的,層層疊疊,就能看出他歲數(shù)不小了。
倒是身板挺硬朗,還能種花澆水施肥,偶爾還會拿出劍耍上一會兒。
秦海生并不知道老人到底哪兒來的興致,但他想若是等他到了這個歲數(shù),也能有這么好的精神和身體,算是一輩子的福氣吧。
若是加上他,就更好了。
可他一直在裝傻……
不不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裝傻了,是他在裝傻。
其實他也不是在裝傻,只是一直等待的突然降臨,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秦海生蹲在那里看老人修剪花枝。
一把大鐵剪,磨得十分鋒利。
嘎吱嘎吱兩下,那些枝葉就順著掉落下來,灑了一地。
老人剪得十分認(rèn)真,全神貫注的。
反正讓秦海生來看,他不懂老人剪個樹葉這么認(rèn)真干什么,擱他來看剪了和沒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老人說他不夠雅,說他庸俗。
這些他承認(rèn),活了大半輩子,他除了唱戲,再也不會其他別的什么了。
“你最近不唱戲了?”
老人睨著秦海生,看似渾濁的老眼實則透露著洞悉一切的光芒。
只可惜秦海生半垂著頭,沒有看到。
他笑了笑,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哪有做老板的天天唱戲。”
“游手好閑!”
“……”
“虛度光陰!”
“……”
“不思進(jìn)取!”
“……”
“懶得像豬!”
這個……
秦海生看向不遠(yuǎn)處蹲在石桌上曬太陽的貍奴……這貓生得通體雪白,毛長且密厚,顯得身體十分渾圓,還有一條長長的、蓬松的尾巴。
那尾巴像一把小刷子,時不時揚起,拍打一下,又收了回去。
一雙碧藍(lán)的眼此時慵懶地半闔著,一看就是在打瞌睡。
秦海生養(yǎng)了貍奴幾載,覺得這貓也是稀奇。
別家的貓睡覺都是閉著眼睛,偏偏它總是半闔著,似睡非睡的樣子。
他研究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這貓就是故意的,因為太懶。
他沒事的時候,總是喜歡將它抱過來擼毛,而它就是為了躲避他的擼毛,才會佯裝在睡覺。
這么胖,又這么懶,不是豬是什么?
“貍奴,說你呢!”
秦海生半瞇著眼,笑瞇瞇地道。
陽光明媚,卻又不會讓人覺得熱,暖暖地照在人身上特別舒服。
淡金色的光照耀在他的身上,襯著他一身青衫,修長的身形,俊美無儔的臉,讓人總是會忍不住感嘆造物者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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