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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戲子奮斗日?!?/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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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之細嫩相比,祁煊覺得自己的手粗糙得沒法見人,總有一種擔心怕會刮傷她,但還是忍不住在其上磨蹭著。

    “你摸夠了沒有?

    大半夜不在家中睡覺,跑來我這里作甚?”

    緊閉的美眸突然睜了開,其中沒有迷茫之色,顯然已經是醒來多時了。

    祁煊沒提防她會醒過來,可又并不意外,他都這樣了,她還不醒來,以后難道得養只狗在她身邊,時時刻刻都盯著才能放心?

    “我想你了,月月。”

    今天晚上的祁煊似乎顯得格外溫存,或是脆弱。

    說著,他臉就湊了過來,埋在她肩頭上,在上面磨蹭著。

    若不是早就醒了,感覺出他今日情緒有些不對,秦明月還真以為這是這廝想占她便宜又想到的什么新式的法子。

    “怎么?

    發生了什么?”

    手不能著力,她就用胳膊在他背上拍了兩下,狀似安撫。

    祁煊沒有說話,動作也停下了,就靠在那里,汲取著那沁人心扉的馨香。

    “我找到了對你下手的人,卻沒辦法替你報仇。”

    過了許久,祁煊才這么咕噥地說了一句。

    聲音很小,貌似憋屈。

    秦明月一愣,大腦快速轉動著。

    找到了下手之人,卻沒辦法報仇?

    可轉念一想,人生在世總有不能稱心如意的時候,祁煊哪怕在京中有‘活體霸王’之稱,但也有奈何不了的人。

    能讓他奈何不了的人,是誰呢?

    嘴里卻道:“不能就不能了,沒什么。

    你又不是九五之尊,當然也有辦不了的事情,即使尊貴如當今圣上,不也有辦不了的事情?!?

    靜默了一會兒,祁煊才又道:“那人是我母妃?!?

    這下秦明月愣住了。

    這是未來的婆婆想弄死她?

    經過薛媽媽這段時間的教導,秦明月對祁煊家中情形也有所了解。

    知道他是鎮北王府的嫡長子,親爹親娘親弟兄都在遼東,就他打小因受圣上寵愛,一直在京中呆著。

    她忍不住在腦中勾勒出一系列婆媳撕逼的大戲,從‘你搶了我兒子,我就看你不順眼’到‘我嫌棄你身份太低,配不上我兒子’,種種都想過了。

    想完之后除了默然還是默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努力在腦中回憶現代那會兒各種雞湯文以及倫理劇,是如何教兒媳和婆婆相處的,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祁煊又道:“她這人從小養尊處優,又是長在遼東那種民風彪悍的地界,嫁了我父王以后受其感染,行事越發跋扈無狀,弄死個把人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之前因為她還沒回來,我就沒往她身上想,可惜這人蠢慣了,竟在這個時候回來?!?

    其實哪里是鎮北王妃蠢,她的手段稱得上是天衣無縫,不然祁煊怎么什么也沒查出來。

    不過是祁煊對她早有嫌隙,再加上他自認沒有得罪過那種手段往無辜婦孺身上使的人,于是免不了就往鎮北王妃身上猜。

    本是猜疑,誰知只是略微試探,就試了出來。

    秦明月聽得心生微妙感,這種口氣可不是正常母子之間會有的口氣,難道說這里面還有什么她不了解的事?

    “你和你娘是不是……”

    祁煊將她人往里頭挪挪,在外面躺了下來,秦明月倒不想縱著他,可惜她實在好奇,他又擺出一副要長談的模樣,只能任他為之。

    他剛躺下來,又突然坐了起來,將腳上的兩只靴子褪掉,這才舒服地在榻上又躺了下來。

    “你是不是想說我和我娘之前有矛盾?

    其實也沒什么,京中人人知曉?!?

    不過接下來祁煊要說的話,卻是許多外人不知曉的。

    從他五歲的時候頂替還在襁褓的弟弟被送回京,到一直在京中過了十幾年,這期間他與父母見面的時候極少,鎮北王一直在遼東忙于戰事,頂多鎮北王妃隔上一年半載會回來一趟。

    也就祁煊當初剛被送回來的時候,鎮北王妃還惦記著兒子回來得頻繁些。

    后來時候長了,大抵是之間關系淡了,大抵是這個慢慢長大的兒子越來越荒唐了,鎮北王妃回來的越來越少,而母子再見之時永遠是爭吵怒罵作為結束。

    傷心嗎?

    自然是有的,可時間久了,漸漸就忘了還曾母慈子孝,而是母子之間宛如仇人一般。

    “以前他們還知道遮掩,從爺那二弟成年開始,就在外面一直以世子自居,雖圣上沒有下旨,父王也沒上請封的折子,所以這事就這么一直含糊著。

    去年圣上為爺賜婚之前,她就回來過,想給我說一個高門大戶家的貴女,爺沒答應。

    爺就想著以她的性格,恐怕不會這么善罷甘休,卻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種時候動手,生怕爺在外面名聲好了,巴不得給爺多抹幾層黑?!?

    祁煊的口氣很淡定,甚至還帶著幾分平時說話的戲謔口吻,秦明月卻聽得心中除了震驚,再不能有其他反應。

    “你當爺這個郡王帽子是怎么來的?

    按制,親王之嫡長子在十歲那年請封世子,其余子則封郡王。

    可爺父王那里卻是一直沒有動靜,也不知是忘了還是怎么,又過了幾年,圣上看爺一年比一年大,還是個光帽子的宗室子弟,才下了封郡王的圣旨。

    不過他們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圣上想怎么封怎么封,可他們若想請封世子位卻得上折子,所以爺那兩個弟弟和妹妹們,至今身上連爵位都沒有。”

    秦明月猶豫了一下,道:“其實圣上也沒安什么好心吧?”

    看似問句,實則不過是試探的口吻。

    祁煊側過臉來,對著她櫻唇就啃了一口,然后也沒離開就抵著她額頭小聲道:“這事自己知道也就行了,可千萬別說出來,爺現在還指著仗他的勢禍害人呢?!?

    說著,他還輕笑了兩聲,秦明月卻是打心底的涌起一股莫大的悲哀。

    她早就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凡事必有其因,世人以訛傳訛都說當今比寵自己兩個兒子還疼安郡王,她就覺得謠言有些夸大。

    可祁煊表現出來的,確實圣上很寵他。

    他想娶她就娶了,他想干甚就干甚了。

    秦明月并不陌生‘捧殺’這一詞語,可她覺得這個詞在這里卻并不適用,甚至比這個還復雜。

    鎮北王手握兵權,鎮守遼東,圣上必須倚重對方,卻不能不提防,于是便有了質子一事。

    自然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于是皇后無子,鎮北王妃連生兩子的好福氣就被人看中了。

    嫂子一直沒能有孕,抱弟妹的兒子養幾日沾沾福氣還能旺子,這種事并不罕見,尋常老百姓家也不是沒這種事。

    可擱在皇室中,這道理就不如人們以為的那么簡單了。

    本來祁煊是不符合條件的,卻被鎮北王妃以‘心疼幼兒無知,覺得大兒已經懂事,就算真要不回來了,也不會養得和夫妻二人不親’為由送了回來。

    可當把孩子送出來的那一刻,事情就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天南地北,路途遙遠,時光茬苒,人心也在變,漸漸地就變得再也不復初心。

    而祁煊大抵是其中最無辜的,本是大人們之間的博弈,幼小的自己卻無辜受了牽連。

    圣上拿著他當棋子來制衡鎮北王府,他就只能聽之任之,若是鎮北王夫婦二人還記得無辜的長子還好,偏偏因為兒子送走的時間久了,久到他們覺得這個兒子再也回不來了,所以不免移情二子,將其當做繼承人來培養。

    可身為嫡長子的祁煊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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