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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明儀靜靜地看著霍晨翔，然后向霍晨翔一樣躺在草坪上，微風徐徐吹過，帶來一陣陣溫暖的氣息，蘇明儀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只聽霍晨翔含笑道：“你有什么想問的，現(xiàn)在都可以問了。”

    蘇明儀的睫毛微微顫動，然后平靜道：“你是系統(tǒng)。”

    那語氣極為篤定，讓霍晨翔微微楞了一下，然后霍晨翔點了點頭，輕笑道：“對。”

    “準確地說，是一半系統(tǒng)。”霍晨翔聳了聳肩，“在我‘死’后，才會成為完全的系統(tǒng)。”

    “死后？”蘇明儀輕輕地重復著這兩個字，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道，“你也經(jīng)過了許多次的輪回？”

    “對。”霍晨翔含笑點了點頭，他也閉上了眼睛，聲音輕柔，“我陷入輪回的時間，應該比你還要早一些。”

    “但是我并沒有你那么勇敢。”

    霍晨翔頓了頓，語氣中似乎是帶了些安撫的意思，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敬意，他解釋道：“我是霍家的掌中寶，最后也不過是命數(shù)到了的猝死，并沒有什么痛苦，活著的時候又萬千寵愛于一身，哪怕是陷入輪回怪圈無數(shù)次重來，也并沒有什么劇烈的痛苦。”

    但是本身，一次一次重來，重復著注定的命運，一遍又一遍，

    哪怕費盡力氣去改變，依然沒有什么用，只能看著那命中注定的一切接踵而至，無能為力之中又帶著歇斯底里的絕望，

    這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種十分劇烈的痛苦了。

    即使霍晨翔說的輕描淡寫，蘇明儀也清楚，一遍又一遍的輪回絕對不是什么好體驗，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五次或者還沒有什么，四五十次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抓狂了，要是再往上數(shù)，那就是噩夢，

    你想改變什么都改變不了，你做什么都是無意義的，你的人生就如同npc一樣早早地規(guī)劃好，并且要這么一遍一遍地重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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