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吃起來,脆——口感脆甜,果肉脆的可以整顆掰開吃,一個又一個根本停不下來。 吃起來,水——果肉水嫩,滿口充裕的水分,無論剝還是咬都會有一種爆發(fā)的感覺。 一個接一個的冰糖橙吃完,祁景燾開始擔(dān)心自家滇中果汁飲料公司的原材料供應(yīng)問題了。因為,這么好吃的冰糖橙,全部加工成果汁飲料未免太可惜了。 哀牢山區(qū)紅河峽谷的冰糖橙種植方興未艾,當(dāng)?shù)孛癖娫诳h政斧因勢利導(dǎo)的引導(dǎo)下,種植冰糖橙的積極性正高。 如果第一批出產(chǎn)的冰糖橙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果汁加工基地,變成一瓶瓶金貴的果汁飲料供應(yīng)給有限的消費者享用,廣大人民群眾品嘗不到黃橙橙、甜、脆、水的哀牢山冰糖橙該如何一個失望了得? 滿嘴冰糖橙的祁景燾遲疑不定,陳雪菲已經(jīng)吃完手中的冰糖橙,笑容滿面地拉著已經(jīng)風(fēng)情萬種的花腰妹子問道:“小蔣,你村寨里那些長老和村民后悔沒有?” 蔣筱薔淡淡一笑,“陳姐,燾哥并沒有收回我們那個冰糖橙種植園的股權(quán),只是用貸款抵押的方式暫時控制三年,現(xiàn)在,我們那個冰糖橙種植園還是歸我們村寨所有,我們村寨那些長老和村民都說燾哥是個好人呢!” 祁景燾看著越來越妖嬈的花腰妹子笑道:“小蔣,今年該請我們來你們寨子體驗一次花腰婚禮了吧?真想看看我們蔣總成為花腰新娘的樣子。” 在旁邊看熱鬧的杜河忍不住開口說道:“老板,小蔣早已經(jīng)成為花腰新娘了,新郎還是你們滇中五區(qū)人呢!” 祁景燾不滿地盯著蔣筱薔問道:“小蔣,你好歹是我的助手和秘書,變花腰新娘了,也不邀請我參加你的婚禮?” 蔣筱薔一臉幽怨地盯著祁景燾說道:“燾哥,你問問陳姐,我有沒有邀請你們?可是,去年這段時間你在哪里?燾哥,你還欠我和小柴一個大大的紅包呢?” “誰規(guī)定我欠你們一個大大的紅包?喜酒都沒喝上一杯,紅包免談。”祁景燾開始耍賴了。 “景燾,小蔣和小柴專門來果園邀請你,可惜,你正忙。我倒是喝過小蔣和小柴的喜酒,還是雙杯,只不過沒來得及準(zhǔn)備一個大大的紅包。”陳雪菲輕言慢語地說著她的經(jīng)歷,似笑非笑地盯著祁景燾。 祁景燾有些懵逼,一個大大的紅包,多大的紅包才算是一個大大的紅包?轉(zhuǎn)頭看著杜河問道:“杜師傅,你在這里當(dāng)了三年莊園主,參加過多少次花腰婚禮?” “多了去了,每年至少三四十場。”杜河老老實實地匯報,這三年苦啊,老婆辭職下來陪他當(dāng)壓寨夫人,孩子只能在祁官營實驗學(xué)校寄宿。 祁景燾滿臉慎重地問道:“包紅包沒有?一個紅包包多少?” 杜河滿臉的便秘狀,訕訕地說道:“燾哥啊,你是我的大老板,我駐扎在紅河峽谷搞萬畝冰糖橙莊園,認(rèn)識的傣家兄弟姐妹可不是少數(shù),這個,這個,參加那么多花腰婚禮算不算是公務(w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