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景燾真沒猜錯,寶媽蘇敏嘴里說是想她那兩個寶寶了,回家的路途卻是不急不緩,遇到現實世界熟悉的地理風景,還饒有興致地要求攜帶她飛行趕路的老公實地游覽一番,考察一番,緬懷一番,感嘆一番,捎帶指點江山,和自家老公探討探討是否應該提前規劃一二?或者,讓自己老公動用神仙之力塑造一些曾經熟悉的人文景觀作為地理標志? 這哪里是想寶寶的寶媽模樣?整一個童心未泯的豆蔻少女偷偷跑出來撒歡透氣的娛樂模式。 祁景燾暗自慶幸自己的明智之舉之余,更加心疼這位一向以雍容大度接納自己荒唐行為的結發之妻,暗自反省——自己是否該收收心了? 祁景燾自認為并不是那種濫情的男人,發達之后,也從來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尋花問柳、紙醉金迷、聲色犬馬,玩那種“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富貴男人愛玩的游戲,勉強算得上是個好男人。 這幾年,自己陸續接納的幾位枕邊人也是情有可緣,勉強說得上是有情有義,可是,這一切對于蘇敏來說是什么感受? 現代社會終歸不是封建社會,他祁景燾終歸不是什么帝王將相,千萬別拿愛人的寬容秀優越,無底線地釋放自己的原始獸--欲和占有欲。 看看人家老祁,人生的前25年和自己走的是同樣的人生道路,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工薪階層,卻把初戀發展成能夠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白頭偕老的終身伴侶。哪怕現如今發達了,身家億萬了,在他那個世界也算是陸地神仙式的人物,人家老祁和陳雪菲更是夫唱妻隨,琴瑟和鳴,根本就不像生活在老祁自嘲那個娛樂至死,金錢至上的社會人。那才是真性情,真男人! “老公,下面就是美麗的蒼山洱海了,我記得,蒼山之巔遍布層層疊疊的高山杜鵑,每年的七八月份正是高山杜鵑盛開的季節,美不勝收。你看看,蒼山頂怎么光禿禿一片啊?難看死啦!” 蘇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醒正在自我反省的某人,放眼望去,這才發現——他們已經跨過雪域高原,正途徑素有“上關花,下關風,蒼山雪,洱海月”無限風光的洱海盆地,現如今戒指世界的洱海大牧場所在地。 祁景燾滿臉詫異地問道:“老婆,你來大理觀賞過高山杜鵑盛開的美景?” “來過啊,那是九三年的時候和大學同學一起來的,我記得蒼山腳下有無數花叢,或紅或黃、或白或紫,更增添了蒼山的活力與秀美。蒼山也因此具有‘何須名苑看春風,一路山花不負儂;日日蒼洱呈錦祥,清溪倒映映山紅’的無限風光。 可惜啊,那個時候還沒有觀光纜車,沒機會登上蒼山之巔去觀賞高山杜鵑。聽我那些大理的同學介紹啊,蒼山之巔有大片大片的高山杜鵑,其中蒼山杜鵑、闊葉杜鵑、和靄杜鵑、蘭果杜鵑、似血杜鵑是蒼山特有的品種。” 蘇敏滿是回憶地訴說著對蒼山美景的回憶和無限向往,轉頭凝視著祁景燾問道:“老公,洱海大牧場都已經開辟出來這么長時間了,你是不是忘了移植一些高山杜鵑來咱們這座蒼山上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