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打算重拍嗎?還是用剪輯去掉這些穿幫的畫面?”羅納德提出了剪輯上的問題,萊恩頭痛不已。 “太多了,這幾條沒法用。而且重拍的話,這么長的一段舞蹈鏡頭,很難保證不再次穿幫。” 羅納德又摸起了自己的胡子,夢境中的分鏡方法和馬琳跳的其實差不多。但是夢境里的燈光很暗,是一種低照度的布光方法,鏡頭里馬琳的臉部處在陰影里,就算正面拍到了,也不會穿幫。 因為馬琳一直在運動當中,舞蹈也占據了觀眾的大部分注意力,只要不是像錄像機那樣暫停仔細分辨,觀眾是很難發現替身的。 羅納德想起了科波拉仆街的那部電影“舊愛新歡”,里面的很多舞蹈鏡頭,都是在低照度下完成的。而且他開創性地采取了一種讓演員的臉部被有顏色的燈光照亮的方法。 在傳統的好萊塢布光法下,強調演員膚色,特別是臉部要保持原來皮膚的顏色。 但是科波拉獨出心裁,就讓紅色,藍色的燈光把演員的膚色映照成紅色和藍色,這樣不僅能夠在低照度,不用白色燈光的情況下拍下舞蹈場面,還可以利用臉部的顏色來反映角色的內心。 夢境中的那個椅子濕身舞,就是利用的這種方法。 怪不得好萊塢總是稱呼科波拉是“導演的導演”。他總是在電影的表現方法的邊緣上做一些試探,試圖為其他導演試探出一條路。 有的時候他成功了,觀眾接受了他的新潮手法,票房大***如“現代啟示錄” 有的時候觀眾還不能接受,就變成的票房炸彈,比如這部“舊愛新歡”。 但是其他導演無疑可以利用他趟出來的這條道路,繼續前進。 “阿德里安,你看過弗朗西斯·科波拉的‘舊愛新歡’嗎?” “你的意思是?” “能不能白色背景的燈光改成低照度,讓馬琳的面容沉浸在前景的紅色霓虹燈,和上面那個藍色的燈光里。這樣很多鏡頭里,馬琳的身體就能夠變成一個剪影。 觀眾能夠看到舞蹈動作,但是照度不足以讓他們分辨出來快速舞動的替身演員不是比爾斯? 而且這樣的話……” “而且這樣的話,我們還可以給這長舞蹈戲增添一些神秘的色彩。之后拍攝觀眾的時候,就可以把舞臺和觀眾的照度統一,不用在后期調色,來統一兩個反差很大的場景的照度。” 阿德里安·萊恩不用羅納德在解釋,自己就想明白了這個注意的妙處,一舉數得。 “啊,我真的是個笨蛋,你說的方法是對的。 你知道嗎,羅納德。你絕不是一個只能拍剝削片的導演。他們對你的評價是不公平的。我看你的‘快節奏’,絕不是不能拍出那種藝術感覺,而是預算所限,只能拍成這樣。 真可惜,你那部電影如果能夠仔細雕琢的話,是會被影評人看好的。” “你過譽了。我們明天重新布光,在補拍馬琳的場景吧。”羅納德把同行的贊譽照單全收。 “可以,反正她的戲好拍,我這就讓人去修改背景。”唐·辛普森在旁邊接話到。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