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思諾控制不了他的手摸進去,被他堵住了唇,連回嘴的余地都沒有,身體更多的忠于了本能,沒有第一時間打斷他,但更緊張,怕陸鴻漸控制不好力道,傷到孩子,萬一真的出了意外,別的不說,思諾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更別提被陸老太太知道了,那就更不堪設想了。 “陸鴻漸~” 思諾少有的露出來的緊張擔心的神情,可是眉眼里又帶著淡淡的嫵媚和風情,像是個怕事的小女孩,卻更令陸鴻漸著迷,知道她擔心什么,他哄她。 “我會注意的。” 這種時候,陸鴻漸怎么肯罷手,少有的耐心,俊臉繃緊,思諾甚至可以看到他眼底里的炙熱,以及額角的青筋,如果堅決拒絕,是多么殘忍。 思諾進退兩難,陸鴻漸卻是沒有像以前那樣狂猛,手上動作少有的溫柔起來,倒是令思諾有些欲罷不能的感覺,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肩頭。 丁荷不知道一張照片引起的纏綿,讓陸鴻漸和思諾受盡了苦頭,這種既渴望又不敢冒進的折磨,令兩人緊張的出了汗,像是兩個攻守戰似的,左右試探,前突后縮的,等兩個人徹底結束后,有一種既滿足又疲憊的感覺。 “看來第二個孩子我們得晚點兒要。” 陸鴻漸低沉的聲音說的擲地有聲,思諾已經在他懷中闔上了眼睛,第二天,丁荷接到了照片后忍不住說: “還以為你昨天忘了呢,挺好看的,更有女人味了,看來陸鴻漸把你滋潤的不錯。” “......” 思諾無言以對,反問丁荷: “你的飯票有眉目了沒有?” 丁荷那頭一頓: “你放心吧,姐花容月貌的,行情好的很,門檻都快被踩壞了。” 丁荷似乎還是從前的丁荷,但思諾卻覺得和從前又不一樣,以前的丁荷越挫越勇,雖然被羋瑤整的屢屢狼狽,但依舊不服輸,而現在的丁荷,似乎逢人帶笑,可笑過之后是否哭,思諾不知道,也不敢刻意去刺探,唯有希望時間能早一點治愈她內心的缺憾與悲傷。 事實上,南方小城,丁荷老家有些年頭的木地板確實被踩的咯吱咯吱響,來給丁荷說親的人絡繹不絕。 有的是丁荷的同學,單身至今的,或者是結了婚又離的,似乎這么多年就為了等她似的,托了人一片熱情又小心翼翼的過來打聽,邀請丁荷吃飯。 丁荷礙于同學情面,起初也吃了兩次,但對方一臉謹慎,又目露熱切,只要她稍微松口一點,這些人第二天就可以登門提親登記。 丁荷對這些男同學沒有任何的想法,可以說,她對任何男人都沒有想法,于是委婉卻明確的拒絕了。 男同學倒沒有死皮賴臉,只是失望而去,丁荷相信這些人估計一段時間都不會和她來往,丁荷也不在意。 但丁荷的爸媽在意,女兒到了這個年紀,在大城市待了那么久回來,只說不想演戲了想過平淡的生活,看起來似乎也沒什么不甘心的樣子,反而讓丁媽更加擔心。 “小荷,你實話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難處,別什么事情都藏著掖著,吃了苦受了委屈也不告訴我們。” 丁荷的媽媽是個能干好強的女性,丁荷其實繼承了她媽媽的基因,丁荷年少的時候要去演戲,丁荷媽是堅決反對的,母女兩個因此還鬧得不愉快,但后來還是媽媽妥協了,只是臨離開時,媽媽和女兒說: “既然你這么喜歡,就做出個名堂來,別到時候沒臉回來見我。” 那天丁荷回來時,腦子里想著的就是媽媽的這句話,也是這句話支撐著她一直沒有給自己退路,看到媽媽驚訝的臉時,丁荷語氣平松的說累了,還是老媽說的對,就那么一語帶過了。 丁媽那天沒有和女兒計較這些前塵往事,只是隔了這樣一段時間,再也忍耐不住,因為她看出來女兒回來哪里是卷鳥桂林,根本就是心如止水,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絕口不提自己之前的事情,卻令丁媽擔心起來。 丁荷之前也算是不大不小的明星,雖然不至于晉級到全國人民都認識的地步,但也小有些名氣,縣城老家的人自然也會關注一些,那些娛樂新聞八卦不時的傳到丁媽這邊,丁媽剛開始還憂心焦慮詢問丁荷,擔心丁荷在外面學壞,為此還吵過架,后來發現那些報道層出不窮,有次丁荷在家,被報道了疑似和羋瑤在某處狹路相逢,至此丁媽知道媒體的嘴巴是捕風捉影,也開始相信丁荷,知道女兒在這個行業不容易。 但即使再難,丁荷都不曾回過家,喊過累,這一去就是十多年,從十七八歲的年紀出去,到現在回來,丁媽怎么能不著急。 “媽,您要是相信您女兒,就別往壞處想,我還真沒有遇到什么難處,都遇到了好人,還有于思諾,我給你講過的,她嫁給了榕城最有錢的單身漢,報紙新聞上你也看到過,他家有錢有勢,有他罩著,沒人敢欺負我,我只是太累了,覺得演戲可能不適合我,我該聽您的話,好好的過正常人的生活。” 丁荷說的無可挑剔,但是丁媽還是不放心。 “你要是真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就趕緊找份工作,結婚生子,我和你爸就不操這份心了。” 丁荷爸媽也要近六十歲了,人一老就盼望著兒女早點結婚生子,不然就像是一塊心病,越等越重。 丁荷眼底一閃而過的晦澀,立刻正兒八經的和她媽說: “不是我爸已經找了雷叔叔在檔案局介紹的工作嗎,我回頭就去上班。” 但是三十歲的將近三十一歲的女人,在老家縣城這種地方,鳳毛麟角,再加上丁荷的身份特殊,就成為議論的對象,街坊鄰居的遇到了,丁荷都能看到那些探究好奇的目光,她早已習慣,只是爸媽難以適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