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景亭是丁荷八年來唯一一個考慮到結婚的對象,哪怕不是為了愛。 但對于她的這個決定,白景亭的答案是模棱兩可的,他的愛似乎不是為了丁荷以身相許的回報,他就那么不遠不近的保護著她,似乎愛的無私,無悔。 那天,白景亭的媽媽不明情況的打了思諾一巴掌后,丁荷被趕走,回家休息,思諾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卻不知道,那是丁荷和白景亭最后一面,沒有任何安慰,沒有再見,就再也不見。 丁荷在家休息兩天后,回慈銘會所找白景亭,說是被轉移到了金陵,等她趕到金陵,又說白景亭被送到法國整容,等她到了法國,四處打聽,最后抓住了紀遇才找到了白景亭所在的醫院時,白景亭卻選擇了不告而別的離去,仿佛從來沒有愛過她丁荷這個人。 丁荷扣著思諾的肩頭,由最初無聲的哭泣,到漸漸的更咽,直至放聲大哭。 她的這八年,總覺得是命運欠了她什么,總覺得自己被委屈了,總覺得自己在抗爭著,總以為老天爺是不公平的,她郁悶過,發泄過。 可是她從來沒有這么遺憾過。 思諾從來也沒有見丁荷這么痛哭過,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 “他肯定是故意的~” 丁荷哭的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思諾不知道該怎么樣安慰,只能用自己的肩頭和懷抱給予回應,旁邊陸鴻漸的臉色有些嚴肅和擔心,當然擔心的是思諾,眉頭不由微微的皺起,卻又不能阻止。 紀遇旁邊臉上也流露出來淡淡的傷感,看著丁荷抱著思諾的背影,無聲的嘆息。 丁荷終于哭的累了,思諾拿了紙巾給她擦了眼淚鼻涕,才和旁邊的紀遇說話。 “我送她回去,不用擔心。” 紀遇點點頭,丁荷眼睛紅腫,轉頭看向紀遇: “你已經把我送回來了,不用擔心,我死不了。” 對于丁荷有些不夠領情的話,紀遇并沒有不高興的反應,他看看丁荷朝陸鴻漸和紀遇點點頭。 “我先回去。” 等上了車,丁荷雖然難受也沒有忘記向陸鴻漸道歉: “對不起陸總,占用了你和思諾寶貴的時間。” 陸鴻漸坐在前面開車,思諾和丁荷坐在后面的,陸鴻漸轉頭道: “不必客氣,都是朋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