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舒窈被殷鶴成用手臂鎖住,他離她很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她不喜歡這種感覺,皺著眉去看他,發(fā)現(xiàn)他也在低頭打量她,用一種洞察一切的眼神,似乎還饒有興致。 她不由去想他那句話,你別太過分了? 太過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指的她現(xiàn)在趕他走?還是他發(fā)現(xiàn)了她準(zhǔn)備和何宗文逃走的事情? 她想了想,決定避重就輕,“我這張床太小了,你睡不慣的。”說完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稍稍挑了下眉,盯著她的眼睛,卻一口回絕她:“我還有事,今晚只是來取衣服的,過會就走,不打算在你這留宿。” 殷鶴成回的果決,他這話一說,反而顯得她自作多情,巴不得留著他過夜似的。 可那個話頭明明是他先的起的,顧舒窈知道他是故意的,有些惱,伸手去推他。哪知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扣在門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又極其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腰。 “你干什么,你不是要走么?” 他不說話,只低頭盯著她看,氣呵在她臉上,而他嘴角有隱約的笑意。 他們此刻的姿勢極為曖昧,她才發(fā)現(xiàn)她剛剛說的那句話,在這樣的氣氛下,反而有些奇怪了。酸溜溜的,像是在怨他要走。 他這樣不急不躁,純粹是磨著她好玩。顧舒窈不喜歡他這種褻玩的態(tài)度,忍無可忍,“殷鶴成,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管她,依舊不說話,卻毫不避諱地欣賞她稍顯局促的模樣。她被他看得不安,又掙脫不掉,索性頭往一旁偏去,不去看他。 她穿著一身瑪瑙紅的旗袍,光滑的料子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全顯露出來,她側(cè)過臉去,又露出白而修長的一段頸,從那里吻下去滋味肯定不錯。 他看著她出了一會神,卻還是將她的手松開,收回視線不再看她,冷淡道:“以后別穿這么單薄。” 顧舒窈揉了揉手腕,往一旁走了兩步,刻意和他保持距離。他說起單薄這兩個字,讓她記得中午的時候,殷鶴成親自給她挑了那件紫紅色的大衣,可他又沒有與她說那件事。和他這樣的人打交道,委實太累了,虛虛實實讓人探不著底。 顧舒窈回到臥室中間,余光瞥了殷鶴成一眼,他正在門口穿大衣,看來是真準(zhǔn)備走了。顧舒窈知道,她不能再跟他這樣耗下去了,她想起戴綺珠和她說的話,考慮是否要跟他談判:她愿意配合他拿到副司令的位子,但是一旦他到手,就要放她自由。 顧舒窈覺得這并不是不可能,她皺著眉看著他低頭系扣子,腦子里則在構(gòu)思措辭準(zhǔn)備開口。 而殷鶴成像是知道她在打量他一樣,剛整理好衣服,便抬頭直接對上她的視線,說:“我過兩天要去林北一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