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午后的陽光透過鏤空的窗戶,在幽靜的室內(nèi)灑下細(xì)碎光斑。 一張簡易的木床,墻角一架衣柜,中央是一張圓桌,桌上燒著裊裊檀香,由屏風(fēng)隔在圓桌和床榻之間,樸素平凡的小屋,僅此而已。 楚望舒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周身血跡斑斑,因為經(jīng)脈被封印,斷臂無法復(fù)原。血倒是止住了,可他內(nèi)傷外傷并沒有得到治愈,渾身疼痛,他忍受這樣的疼痛已經(jīng)一天一夜。 至今都沒明白西王母說翻臉就翻臉的原因,雖說女人心海底針,西王母到底是一方尊者,地位崇高,不能以普通女人的心態(tài)來衡量她,她所作出的決策和行為,背后肯定有她的原因和理由。可楚望舒就是想不明白。 這一世他名聲不顯,與西王母并無交集,連拉仇恨的機會都沒有。玄水奔雷刀和大九流光劍是昆侖山至高絕學(xué)不假,但西王母完全沒必要采用極端的方式,我們可以坐下來談嘛。大不了道門賠你一部神霄五雷唄。她口口聲聲說要調(diào)查此事,實際上都一天一夜了,也不見她派人拷問,就這么扔咸魚似的把他扔在這里。 是因為三生石的事情觸怒了她的逆鱗?三生石對西王母有何意義,楚望舒心里有數(shù),這娘們對她師尊賊心不死,想從徒弟升級做師母,然而落水有意流水無情,神帝表示自己是正人君子,有悖人倫的事情做不來。 于是她寶貝著三生石,想法是:這輩子我們做不成戀人,下輩子我還有希望。 三生石是不是能情定三生,答案不詳,而且神帝前世是灰飛煙滅,沒有輪回的可能。 楚望舒浮想聯(lián)翩之際,房門推開了,他用余光一瞥,發(fā)現(xiàn)是胡子白花花的老道士太乙真人。 這老道士還拎著一壺瑤池仙釀,悠悠哉哉。 “畹矜那娘們想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楚望舒沒好氣的道。 “你大庭廣眾之下施展玄水奔雷刀、大九流光劍,她總得給昆侖、天下群雄一個解釋嘛。”太乙真人把酒壺湊到楚望舒嘴角,笑呵呵:“來一口?” “滾犢子。”楚望舒啐他一臉:“太乙?guī)熓澹惝?dāng)年是怎么承諾我的?我tm為你道門舍生忘死,你轉(zhuǎn)頭就翻臉不認(rèn)帳,過河拆橋,你讓我敲不鳴鐘,我敲了,結(jié)果呢?偷雞不成蝕把米。你還有臉來見我?你給我滾。” “那我走了。”太乙真人轉(zhuǎn)身就走。 “哎哎,回來,咱們有話好好說,好歹一脈掌座,怎么連點養(yǎng)氣功夫都沒有,說你幾句就生氣。”楚望舒果然認(rèn)慫,大丈夫能屈能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