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雖然危險,但畢竟和我不是一路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他還欠我個大人情呢。” 伍豪說著,冷冷的一笑,起身披上衣服,帶著保鏢離開了包廂,走廊里那些看場子的小弟一口一個伍爺?shù)慕兄€不知他們的老大范虎已經(jīng)被挑斷了腳筋,至此銷聲匿跡。 離開皇族麻將館的路上,張小龍時不時的向李斯文投去敬畏的目光,這一天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如果說在加工廠阻攔范虎只是逞一時之勇,那么當(dāng)著伍豪的面把范虎的腳筋挑斷,需要的可是神擋殺神的魄力。 張小龍無法形容這種感覺,他只知道一件事,如果自己面對當(dāng)時的情況,肯定不敢那么做。 見過黑暗,才知黑暗的恐懼,張小龍終于明白,李斯文絕不是商人那么簡單。 張小龍內(nèi)心起伏不定,而開車的李斯文,卻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對于他來說,這只是處理了一件很普通的麻煩,至于為何使用極端的手段,無疑是因為不想留下爛攤子。 畢竟像范虎這種社會渣子,哪怕表面服軟,也保不準(zhǔn)背地里使壞,更何況有陸家從中作梗。 所以他才當(dāng)著伍豪的面挑斷對方腳筋,強(qiáng)行拉著伍豪和自己站在一起,最后那句欠伍豪個人情,也是給對方一個臺階。 —— 深夜十二點,李斯文敲響了出租屋的房門,周文靜確認(rèn)是他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 “你怎么回來了?快進(jìn)來。”周文靜披著一件外套,睡眼朦朧。 “手頭的事處理完了,回來陪陪你。”李斯文笑著關(guān)上房門:“孩子睡了吧?” “早睡了。”周文靜拿過李斯文的外套,問道:“吃飯了嗎?我去給你煮碗面吧?” “好,再燒點水,我一會要洗個澡,最近在廠里住的都快生虱子了。”李斯文聳了聳自己的肩膀。 “知道啦。”周文靜溫柔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十幾分鐘后,一碗熱湯面擺在了李斯文的面前,周文靜一邊解開圍裙一邊道:“14號就過年了,我想回老家看看父母,你有時間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