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今-《溫柔玫瑰[娛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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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今拉住她,把她扶起來,習慣性地照顧人,彎腰拍了拍她的裙角。
草屑掉落,紅色的鞋尖露出來,在吳今的眼皮底下,打了個滑。
吳今也不能眼看著她倒下去,只好攔腰撈住,張玲歌往前傾那一下,正撞在他的胸口。
吳今很紳士地沒有觸碰她的皮膚。
他松開手臂,擺擺手,“走了。”
張玲歌拉住他的黑西裝的一角,“吳老師,腳崴了。”
她踢了踢小腳。
他想說糊弄誰呢,但是對上張玲歌汪著眼淚的眼睛,他有些搖擺不定了。
可能真的是崴了吧。
他讓她搭著胳膊走回去,送到回酒店的車上才離開。
第二天就在機場看到她活蹦亂跳地跟他揮手。
真被騙了。
吳今心想。
手機響了一聲,張玲歌的電話打過來,“吳老師,有空請你吃個飯,因為你送我,我腳都好了!”
“謊話連篇。”吳今沙沙的嗓音,說完就掛斷電話,轉頭登機。
*
他收到于然的邀請去參加綜藝,正好時薇睡得早,于然還沒睡,他倆就找個小酒館,坐下喝了兩杯。
吳今手機叮的一聲。
張玲歌:晚安。
于然察覺到吳今有些恍惚,輕聲問:“怎么了?”
“你還記得張玲歌么?”
“怎么不記得。”
“她追我呢吧。”
于然的一口酒嗆住,“小姑娘好好的追你干什么?你都多大了?”
吳今聞言不樂意:“時薇比你小十歲吧,你還說我?”
于然抿了一口酒,“不一樣的。”
“有什么不一樣的?”
“我比你看著要年輕很多。”
吳今忍著沒打他。
“你要是...”于然拍拍他的肩膀,“你要是喜歡,就談談。都是成年人,沒關系。不喜歡,就...”
應該勸別耽擱她。
他想了想,其實他還是挺偏心眼的,改了話,聲音溫和,“今天薇薇都問你,怎么還沒找個人。不然試試?”
吳今擺手,“好好的小姑娘,為什么給我試試。”他看著手機,“放著吧。總會放棄的。多說傷人。”
吳今活得久,不把年當年,他要是細想想,這是張玲歌追他的第三個年頭了。
張玲歌放下手機,知道他在拍于然那個綜藝,躺在床上,又發了一句。
【你們現在在哪個城市?】
吳今拍了一張照片過去,【歐洲一個小城,于然喜歡】
張玲歌越來越覺得,這么多年她不是喜歡于然這個愛豆,而是嫉妒于然。
【在做什么?】
【跟于老師喝酒。】
【玩得高興鴨_(:з」∠)_】
【好。】
吳今把手機拍在桌子上,又點了一杯,跟于然喝完才晃晃悠悠地回到酒店,時薇站在門口揉著眼睛,“還以為你們得喝到后半夜。”
于然把外套給她披上,“怎么會,回去睡吧。”
“小時薇怕我把于然拐跑了嗎?在門口等著?”
時薇笑道:“哪有,晚上還是冷,怕你們著涼。還沒出門你們就回來了。”
她手里果然是有兩件外套的。
吳今覺得有個女人體貼他,真的沒什么不好的。
他回到屋內,冷冷清清,月光灑下來,他恍惚間,看到了一只紅色的小鞋尖,在他面前故意滑了一跤。
吳今幾乎是自嘲地笑了。
他揉了揉胸口,已經過去快十年了,時間帶走一切,疼也只是淡淡的,臉也是淡淡的,回憶全都被洗刷過,成了模糊的一片剪影。
可是還是有痕跡。
扎得他難受。
手機叮的一聲。
他艱難睜開眼睛。
【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想去找你玩,我們放假啦】
【吳老師,好不好?】
【[請求][請求]】
【隨你吧。】
吳今捏捏眉心,手機丟到一邊,隨便抓了抓頭發,穿著衣服睡到天亮,被風吹得頭暈腦脹。
他和于然告別,回到酒店。
怎么就頭一熱答應了?
張玲歌來的時候穿著白色的蕾絲裙,耳朵上兩只藍色的海豚,棕色的卷發上別了好幾顆星星。
吳今來接她,張玲歌跑到他的手邊,小背包上還有毛茸茸的小兔子。
“我以為你已經走啦。”
“還沒有。”吳今確實有些工作要收尾,所以沒急著離開。
“我沒來過這里,有什么好玩的?”
吳今想了想,“也就是看大海吧,哪能有什么好玩的,看著安靜罷了,還不如家里的土山坡。”
張玲歌聽了也不覺得掃興,笑容都沒淡過,“那你住在哪?我去訂一間,回來請你吃飯。”
吳今失笑:“你請我吃飯做什么?”
“因為...”張玲歌在他身后,頓了一會兒才道,“喜歡吳老師唄。”
她的目光落在吳今的臉上。
吳今面色不改,他道:“別鬧。”
“那我不鬧。”張玲歌四下張望,“那于老師他們呢,先走了?”
“嗯,他們拍下一期。”吳今摸摸鼻子,“一會兒到酒店,我也出門,你自己玩去,注意安全。”
張玲歌的眼睛里有一瞬間的失落,很快就被甜甜的笑容取代了,“好嘞!”
吳今忙完工作就徑直去了樓下酒吧。
張玲歌也在,因為長得太小,沒給酒喝。張玲歌掏出自己的護照,指了指出生年月,他們這才信了,給她倒了一杯雞尾酒。
都被吳今落在眼里。
他坐到一邊,“不怕被拍著?公司也讓?”
“沒事的。我要轉行做演員了。”
“不做女團了?”
“公司也不管,合約到期還是會解散的。”張玲歌晃晃酒杯,輕聲感慨,“沒辦法呀。”
她的卷發梳了一個低馬尾,現在懶懶地靠在她的后背上,她的牛仔外套放在一邊,里面是個露背的淡紫色的長裙。
跟個小牽牛花似的。
吳今話意外的少了,他安靜地喝酒,也不知道過來多久,旁邊響起來軟糯地一聲:“再來一杯。”
他側臉過去,張玲歌的小臉紅撲撲的,看樣子是醉了。
他擺擺手,想把她拉起來,讓保安有些警惕。
“監護人。”吳今用蹩腳的英文解釋。
張玲歌拿起外套,甩開他的手,“我可以走。”
吳今只好跟在她身后。
五步距離,不遠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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