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薇茹接受手術的時候,夜景梟跟宋凌星也站在了宋家別墅門前。 在宋薇茹跟秦思俊那場令人啼笑皆非的婚禮之后,他們全都變成了上流社會的笑柄。 連帶著,宋家別墅也變得門可羅雀起來。 昔日里跟宋振國交好的豪門,全都對他們敬而遠之,宋家逐漸衰落。 看著昔日里溫馨熱鬧的家園變成這樣,宋凌星心情復雜。 兩人走進客廳,就聽到徐翠巧在對著宋振國添油加醋,“振國,我早就說了凌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生病這么多天了,她連看都不看一眼,只會跟野男人出去鬼混,把我們的臉都丟光了。” “這個孽障!” 宋振國氣的面色鐵青,“將來我一毛錢也不會給她。” 徐翠巧聽著,立刻不失時機的說道,“老爺,不是我咒你,但是為了防患于未然,你還是先把股份和財產都轉移到我和薇茹名下吧,老爺子死前立了遺囑要讓宋凌星掌管宋家,這可怎么得了,那個黑心的丫頭,一定會讓我們流落街頭。” “養了這樣的女兒,我們情何以堪啊。”徐翠巧拿著手帕嚶嚶哭了起來,“都怪老爺子偏心,覺得我和薇茹名不正言不順,可薇茹是你親生的,這宋凌星,還真不一定……” 宋凌星走進去,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死性不改的徐翠巧,又開始編排母親的壞話。 她眼神一冷,掙開夜景梟的胳膊,直接走進去,把徐翠巧從沙發上拖了起來,語氣冰涼,“小媽,你說什么?恩?真不一定什么?不一定我是宋家的女兒?” “你?你怎么來了?”突如其來的聲音,把徐翠巧嚇了一跳,眼底閃過幾抹心虛,“臭丫頭,你先放開我。” 接著抬頭,看到夜景梟也跟著后腳走了進來。 “小媽,我警告過你!”宋凌星看著她,小臉滿是冷意,“東西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我是不是宋家人,爺爺的遺囑更有說服力,可是,你敢拿出來么?” 徐翠巧當然不敢拿出遺囑。 只要有遺囑,宋凌星就能繼承遺產。 她怎么可能甘心。 徐翠巧眼珠子轉了轉,尖著嗓子的說道,“你還是什么宋家人,不是你說的要跟我們斷絕關系,現在,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想回來宋家白吃白喝?” “你放心。” 宋凌星冷諷的勾起嘴角,“我說斷絕關系就是斷絕關系,你們的東西我不會要,但爺爺留給我的,就是我的,誰敢拿走一分,我就讓她還十分。” 擲地有聲的語氣,帶著決絕的堅定,把徐翠巧給嚇的一個哆嗦。 “你還有臉說你姓宋?”徐翠巧看宋振國一眼,嚷道,“你爸爸病了好多天,都不見你回來看看,現在又跟這個小白臉一起回來,是想氣死他嗎。” “小白臉?” 夜景梟聞聲揚唇,淡漠的視線瞥向沙發上的宋振國,威嚴盡顯,“小白臉是說我?難道宋先生覺得我不配進你們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