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七十八章 閆侍郎-《上上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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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安兮兮趕緊問顧雋信的內容,才知道,原來靜瑜要他們接近工部閆侍郎,想辦法讓他近女色。
“這天底下還有不近女色的男人?”安兮兮十分詫異,而且這還是個不小的官兒,“當官的不都是財色兼收嗎?”
顧雋抬頭看了她一眼,安兮兮急忙改口:“當然,顧大人例外!這我還是知道的。”
顧雋倒也不是想為父親正名,他只是跟安兮兮一樣有些好奇,閆侍郎何時是個不近女色的官兒了?
“你認識他?”
工部閆侍郎其實跟顧家還算有點淵源。二十幾年前,閆侍郎在雍縣縣衙里當主簿,后來頂頭上司,也就是顧永年調任州官,他留在了雍縣,據說后來當了縣丞,又轉了縣令,一路做到了京官。
“那他不是跟顧大人關系很好?”
“恰恰相反,他調任京師之后,從未跟我爹聯系過,我爹還是從其他的同僚口中才知道他到了工部。在工部以后,他又接連立了些功勞,很快便坐到了工部侍郎的位置。我爹也曾經請他到家里吃飯,不過被他拒絕了。”
“為什么?”
“可能因為我爹是御史臺的人吧,朝官多半都不喜歡跟我爹交往,總覺得我爹不懷好意,說不定是想借機調查,所以我爹的官途一直都很是寂寥。”
安兮兮恍然大悟,只是其他朝官還好說,閆侍郎跟顧大人好歹也曾在一縣為官,面子上總要做做功夫吧,就像安家在生意場上有不少競爭對手,即便恨安家恨得牙癢癢,可到了碰面的時候,依然是要笑臉相迎。爹爹常說,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所以凡事不可做得太盡。這些年安家的版圖做得再大,也從沒有在斬盡殺絕任何一個同行的退路,反倒是將不少產業外包出去給那些人經營。
這閆侍郎倒是很古怪,在京城還沒站穩腳跟的時候,不是應該多跟舊相識聯絡感情嗎?即便不圖什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個舊友也是好事啊,怎么反過來避之唯恐不及。
“也可能他心高氣傲,不愿意在我爹面前低人一等吧。”顧雋懶得揣測他跟顧家把持距離的原因,倒是想起另一些事,“前幾年我在西城酒館里混日子,酒館的老板是個極愛跟客人聊天的,因此我聽了不少小道消息,其中就有關于閆侍郎的。據說他入京為官的時候,身邊只帶了兒子,糟糠之妻和女兒都留在了雍縣,到了京城以后,時常和要好的官員一起出入花街柳巷。”
“聽你這么說,這人哪里是不近女色,分明是色鬼投胎吧?”
“所以我才有些奇怪,按道理,韶王府應當比我們消息更靈通才對,靜瑜不可能不知道閆侍郎從前是青樓常客啊。”
“那有沒有可能是他改邪歸正了呢?”安兮兮大膽假設,“我以前和雙喜去廟里上香,就曾經見過一個浪子因為得了一身花柳病于是回頭是岸,想要剃度出家,從此皈依佛門,六根清凈。說不定閆侍郎也是如此?”
這種可能性雖然不是沒有,從此斷了去花街柳巷的念頭倒也正常,可閆侍郎又沒有皈依佛門,何至于不近女色呢?
顧雋總覺得,這其中的原因一定沒那么簡單。而且若真只是因為這樣,靜瑜也不需要借助他們去接近閆侍郎,只要買通幾個美貌女子,裝成良家子,時間一長,閆侍郎自然會上鉤,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除非……閆侍郎是對接近自己的陌生女子有戒心,所以靜瑜才不得已要借助跟他相熟的人,來放下他的戒心。
“你的意思是,靜瑜知道顧大人跟閆侍郎有交情,所以想通過你,讓閆侍郎放下戒心,接受女人。那她的目的呢?”
“你覺得呢?”
安兮兮想了想,美人計這種東西用在人身上,一般都沒什么好目的。要么就是為了迷惑敵人,讓敵人聽自己的;要么就是為了從敵人那拿到什么東西。
“這閆侍郎不過是個工部侍郎,若是想收買他,為何不干脆用錢?明知他對女子有戒心,還偏要讓他重新再近女色,不是很奇怪嗎?”
說完,安兮兮恍然大悟:“她想偷東西!”
顧雋想狠狠地夸贊她,又怕她得意忘形,只能忍住,道:“既然知道,我們沒道理不將計就計。我明天就回復靜瑜,我們接受這個條件。”
隔日,秦府管事命人到安家給安兮兮送信,說秦鑫的燒已經退了,雖然還沒清醒,但傷口并沒有惡化,大夫說這是在好轉的跡象,想必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了。
安兮兮的心頭大石這才落下,只是想到秦鑫一醒來可能就會去找靜瑜,她便心急如焚,他現在一心想見他爹,如果讓他再接近靜瑜,還不知會受什么罪。
想到這,她急忙又去找顧雋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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