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砰!”地一聲,并不是很結實的簡陋木門被驚慌不已的麻衫少女下意識地關上。 陳元鷹還聽到她在門口驚叫:“鷹王府?唉呀,表哥,表哥……。” 不多時,這兩扇簡陋的木門就再度被打開了一條虛縫,現(xiàn)出杜安煥那張驚疑不定但仍十分清俊的臉。 陳元鷹朝他微微一笑:“杜公子,還記得本王吧?” 木門立刻被杜安煥從里面打開,有些緊張地作揖:“不知是王爺駕到,小民……。” “行了,杜公子,本王不是拘禮之人!”陳元鷹大度地擺擺手:“你舅舅呢?本王帶了醫(yī)官來看他。” 杜安煥微愣,隨后眼中多了一抹激動和不知所措:“王爺。” 陳元鷹迅速觀察了這個狹小的院子一眼,發(fā)現(xiàn)這里雖然很簡陋,但也很干凈,只是空氣中依然有一股隱隱的腐臭味和淡淡的藥草香、酒香,便道:“本王很欣賞你那首憫農詩,也很欣賞你的重情重義,但本王不敢保證醫(yī)官一定能治好你的舅舅的腿傷,只能是讓他先試試。” “多謝王爺大恩!”杜安煥怔仲了幾息,猛然后退兩步,鄭重地作揖。 “閑話少說,帶路吧!”陳元鷹淡淡地道。 …… 杜安煥的舅舅叫趙飛刀,膝下僅有一女趙閑歡,便是剛才來開門的少女。杜安煥的父親是舉人,已過世,母親趙飛花因為趙飛刀的傷病,亦是郁郁寡歡,常年臥病在床,杜舉人只有兩個嫁到遠方的妹妹,幫不了杜安煥什么忙,而杜安煥的外家現(xiàn)在只剩下趙飛花和趙飛刀姐弟,所以這幾年來,都是杜安煥一個人努力撐起杜家和趙家。 趙閑歡很快就怯怯地端來了由幾個破白瓷碗盛起來的熱茶,那茶葉全是碎沫。 不過陳元鷹不以為意地接過,淺淺泯了一口,再示意跟來的毛醫(yī)官先去舅舅所住的西廂房看傷。 他則跟杜安煥介紹著毛醫(yī)官的以往履歷:“毛大人是本王特意從衛(wèi)醫(yī)署調來的資深醫(yī)官,他父親是太醫(yī)院的副院正,算是杏林世家,他擅長外科各種傷,水平應該比慶州城內那些要好。” 近一刻鐘后。 毛醫(yī)官長吁了一口氣,離開木床上的趙飛刀,向陳元鷹作揖回復:“啟稟王爺,病人能治,但比較麻煩,前期需要清除他傷口上的腐肉,因為拖得太久,或許有一條腿要截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