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母接到電話,聽韓夫人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讓宋薇薇去一趟,她想著韓書淮是因為宋薇薇生的病,只好去跟宋薇薇說。 宋薇薇不是心硬的人,昨天在滑雪場里,韓書淮對她關(guān)懷備至,她不可能這么快就忘了,她幾經(jīng)猶豫,還是去醫(yī)院看望他。 宋母囑咐容姨熬了清粥,又做了幾樣開胃的小菜,讓宋薇薇一并帶過去,她說:“你去的時候再買束花吧,病人看到花會很高興的。” 宋薇薇點頭答應(yīng),出門時宋晨晨跟了出來,“媽媽,我想和你一起去。” 宋薇薇摸了摸他的腦袋,“你就待在家里吧,不是還有寒假作業(yè)要做么?” “我都快做完啦。”宋晨晨傲嬌道,“媽媽,帶我去吧,我也想去看看韓叔叔。” 宋薇薇想了想,還是把宋晨晨帶上了,劉叔送他們到醫(yī)院,宋薇薇在醫(yī)院門口的花店里買花,花店里的小姑娘問她,“是送給什么人的?” “朋友。”宋薇薇說。 小姑娘介紹了郁金香之類的,宋薇薇的目光落在黃玫瑰上,她記得黃玫瑰的花語是道歉的,她讓小姑娘給她包了一束。 她抱著花,帶著宋晨晨走進(jìn)醫(yī)院住院部大樓。 韓夫人看見她來,簡直高興得不行,她讓到旁邊,“宋宋,快進(jìn)來,你來了真好,書淮一直喊你的名字,我就想你要是來了,他肯定就醒了。” 宋薇薇神情略有些不自在,她側(cè)身進(jìn)了病房。 韓書淮躺在白得刺眼的被子里,他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額頭也有冷汗涔涔冒出來,手背上扎著針,輸液瓶正滴滴答答往下漏藥液。 她看著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 她把東西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問韓夫人,“他這種情況多久了,醫(yī)生說什么時候能退燒?” “昨晚就發(fā)燒了,他說沒事,睡一晚就好,今天早上我見他沒下樓,就上去喊他,才發(fā)現(xiàn)他燒得厲害,給他吃了退燒藥也不管用,只好叫了救護(hù)車送到醫(yī)院來,可就是退不了燒。” 韓夫人一邊說一邊抹眼淚,“書淮小時候身體不好,尤其容易發(fā)燒,長大了還好一點,但是對退燒藥都有了耐藥性,一般發(fā)燒都要在醫(yī)院里住上好幾天,真是急壞我了。” 宋薇薇連忙安慰,“伯母,你別擔(dān)心,成年人抵抗力很強的,說不定一會兒就退燒了。” “嗯,你說得對,唉,他就去滑雪場接了你們,怎么就發(fā)起燒來了?”韓夫人狀似無意地提了一句,其實是想讓宋薇薇自責(zé)。 宋薇薇也確實自責(zé)了,想到當(dāng)時韓書淮把御寒的衣服和圍巾都給了她,后來只穿著單薄的羊毛衫跑來跑去,她心里就內(nèi)疚不已。 “對不起,伯母,都是因為我。” 韓夫人見她自責(zé),她立即拉著她的手說:“宋宋,我沒有指責(zé)你的意思,我就是想到書淮對你的感情,他為你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這句話像一記悶棍敲在宋薇薇心上,她的手瑟縮了一下,避開韓夫人殷切的目光,“伯母,我剛經(jīng)歷了喪夫之痛,恐怕……” “伯母都明白的,伯母也不逼你,但是遺忘一段傷痛,需要開啟另一段緊密的關(guān)系,如果你想走出來,我希望排在你心里的首選是書淮,他真的很喜歡你。”韓夫人說。 宋薇薇心里很是尷尬,又不好與韓夫人說得太清楚,她沉默地看著病床上的韓書淮,韓書淮就在這時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站在床邊的宋薇薇時,眼前一下子亮了不少,“宋宋,你來了。” 宋薇薇看他掙扎著要起來,連忙走過去按住他的肩膀,“別亂動,你還在發(fā)燒。” 韓書淮搖了搖頭,“我不礙事,你扶我起來坐著吧,睡了快一天了,骨頭都躺散了。” 宋薇薇只好將他扶了起來,又往他身后墊了兩個枕頭,讓他靠得舒服些,她打量著他的神色,“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嗯,發(fā)了一場燒,感覺渾身都輕松了不少,對不起啊,讓你跟著擔(dān)心了。” 宋薇薇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看著韓書淮蒼白卻依舊俊美的臉,她說:“你好起來了就行,這本來也是因為我,你才生的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