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宋薇薇一臉輕松的笑意,周立江直覺有詐,然而此時臺上臺下的人都看著,他沒時間去揣測她的心思。 恰在此時,工作人員從后臺出來,他手里捧著一份名冊,冊子上登記了參賽作品以及所屬個人或工作室。 “這是比賽前登記的名冊。”工作人員將名冊交給了公證人員。 公證人員接過去快速瀏覽起來,他們首要排查的是宋薇薇的作品,一行行瀏覽下來,發(fā)現(xiàn)她只有一個作品,就是白澤。 周立江聞言,臉色沉了沉,“不可能,給我看一下。” 他搶過名冊,眼睛死死盯著名冊,他一連翻了好幾頁,都沒有看到木一工作室重名的。 他不死心地又翻找了兩遍,還是沒找到,他抬頭惡狠狠地瞪著宋薇薇,宋薇薇卻是格外冷靜地看著他。 “這不可能,三足金烏明明是你……” 周立江話沒說完,其中一名評委先出了聲,“咦,三足金烏是周會長工作室出的,我明明記得你們工作室出的作品是貔貅。”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著名冊,果然看見三足金烏后面寫著周立江工作室,周立江臉色大變。 電光火石之間,他一下子明白過來,他再翻到前面登記貔貅那一頁,后面也寫著周立江工作室。 他咬牙瞪向宋薇薇,恨得怒目圓瞪,“是你!” 宋薇薇一副看戲的模樣,輕飄飄的開口,“原來周會長監(jiān)守自盜,進(jìn)行不正當(dāng)競爭啊。” 周立江明白他著了宋薇薇的道,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算計他的,昨天還是更早的時候? 此刻他也顧不得多想,沉著臉道:“我們工作室只出了一個作品,三足金烏不是我們工作室的。” “可是后面寫著周立江工作室?guī)讉€字,大家視力都很好,看得清清楚楚,周會長,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周立江瞪著說話那人,眼神窮兇極惡的,“我給你什么說法,這擺明了是有人栽贓我。” “哦,”宋薇薇慢悠悠地拖長調(diào)子,指著三足金烏說,“雕刻一樽三足金烏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有誰為了栽贓你,專程雕刻一樽三足金烏送給你們工作室?那不是損人不利己么?“ “你閉嘴!”周立江憤恨地瞪著她,“是你動的手腳對不對,昨天我明明在木一工作室看到三足金烏,它怎么會變成我們工作室的?” 宋薇薇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三足金烏確實(shí)出自我手,不過今天早上木一工作室失火,三足金烏不翼而飛,我沒辦法,只好將備用的白澤拿過來參賽。” “臨時換作品,這不合規(guī)矩。”周立江厲聲道。 宋薇薇笑了笑,“我和委員會溝通過,他們說看在師父的面子上給我一次機(jī)會,可能周會長太忙了,他們才沒來得及通知你這件事。” 周立江恨得咬牙切齒,“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這不作數(shù)。” “周會長對我臨時換作品這事不依不饒,是想掩蓋什么,讓我猜猜,你是想掩蓋用兩個作品參賽的事,還是想掩蓋你脅迫我工作室的人,把三足金烏賣給你?”宋薇薇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 周立江感受著周圍投射而來的異樣目光,他極為憤慨,“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胡說?”宋薇薇拍了拍手,揚(yáng)聲道:“進(jìn)來吧。” 眾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展會廳門口,門前出現(xiàn)一道纖細(xì)的身影,那人手里拎著一個沉沉的旅行袋,緩緩走了進(jìn)來。 周立江盯著那個旅行袋,臉色變了變,他目光凌厲地掃向自己的徒弟,徒弟駭?shù)妙^都要埋進(jìn)胳膊里去。 小林將旅行袋放在公證人員面前,她拉開拉鏈,露出里面疊得整整齊齊的粉紅鈔票,眾人立即倒抽了口氣。 小林不緊不慢地開口,“我不知道周會長從哪里打聽到我媽生病了,急露用錢,他便拿這些錢收賣我,讓我把三足金烏從工作室里偷出來交給他,我這里還有交易時的錄音。” 小林拿出手機(jī),播放錄音。 錄音里背景很安靜,一個男人開口,“這里是二十萬,周會長讓我拿給你,三足金烏交給我,就沒你什么事了。” 第(1/3)頁